“好啊,我一定奉陪到底。”这一说,又激起老刘的兴趣。
景明关心地说:“以后您老可一定要小心,现在歹人满处都是,稍不防备,就会出事。”
刘铁英思索着说:“这帮人既然敢潜伏在我家里下手,是一定要置我于死地,防备是没用的。”
“当时,您老没认清他们的面目?”景明问。
“虽然他们都蒙着脸,但凭我的直觉,肯定是那帮人。”
“谁?”文州、景明异口同声地问。
他看着文州说:“这帮人与上次在教堂杀我的那几人是同一伙所为,他们的头目叫邢兆军,这人在去年刑满释放,是个退伍军人。十年前,因**、盗窃,被我们追捕到一个小山崖上,当时他手里有个人质,他说可以放人,只要让他给他母亲过完七十岁的大寿,就主动投案自首。当时考虑此人多次作案,凶狠狡诈,便在他给母亲过完生日的当夜,在家中把他带走。不料他那老母亲突发心脏病猝死。所以,他在狱中一直扬言:只要他活着出来,一定把我干掉。这些年这小子在狱中结识了不少三教九流的亡命之徒。”
“这两次未得手,恐怕以后下手更加狠毒。”文州道。
“哼——干了一辈子警察,我早把性命置之度外。”刘铁英大义凛然地说。
景明关切地说:“现在正是风口浪尖之时,他正急于寻仇,所以您有必要暂避一下锋口。”
“是啊,说的极对,市里已经有了安排,可爸总是不听。”刘辉无奈地看着爸爸。
文州思索地说:“现在,躲避不是办法,他们就象穷追不舍的狼,越躲越被动;不如主动出击,集中大量警力去追巢搜捕,在他心理上造成一种威摄,打乱他的阵脚,这样被动便会变为主动。”
“对,我正有这样的想法,造成一种声势浩大的形势,即使抓不到他,他也绝不敢轻易出来作案。”刘铁英赞同地看着文州。
大家沉默了一会,刘铁英突然笑着对文州说:“你那未来的岳父大人消息灵通的很哦,我受伤的事,是你告诉他的?”
文州愕然。
刘铁英指着墙角一些贵重的礼品:“哪,这是今天上午他送来的,他在工地上挣钱不容易,还买这样贵重的东西。我说什么也不收,他却死活把东西放在这里,就走了。你给他捎回去,他的心意我领了,鲜花我收下,那些东西我是万万不能收的。”他说的很诚恳,时时为对方着想。
临走时,刘辉硬把何长利的东西塞在文州手里,说:“你和景明的东西可以全部收下,但何长利的无论如何不能收。”文州犟不过她,只好把东西放在车上,两人驾车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