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听说这副局长是全国劳动模范、破案专家,许多大案要案都是他破的,在宇海家喻户晓,没想到他会亲自来。”景明边走边津津乐道地说。
王经理指着文州给刘铁英副局长介绍:“他就是昨晚第一个到达现场的,您尽管问他。”
“小伙子,好身体,好一副身架!”刘副局长上下打量着文州,啧啧地称赞。
“他是我们建筑公司最有文化的,得了闲空就看书;更是大力士,三百多斤的铁板就象搬一块小石头那样容易。”王经理赞到。
刘铁英看着眼前这个英俊潇洒的小伙子,不自觉地把手搭在文州肩上,甚是亲善地问:“听口音,余水人?”
“是。”文州答。
“余水自古出俊杰。”
“谢谢您对我们余水人的认可。”文州客气地说。
刘铁英朝他微微一笑,然后单刀直入地问了文州许多问题。
文州看此人不但和蔼,而且没有一点官架子,就把尽可能知道的,坦城地告诉他。
“小伙子,谢谢你。”刘副局长拍着文州的肩膀。
老王凑过去,迫不及待地问:“刘局,您估计这案子什么时候能破?”
“从现场的情况看,罪犯是个新手,我想几天就可以了。”
王经理和文州把公安局的人送走,老王心里还是躁动不安,高俊那凶狠恶毒的样子总是跳在他眼前。在他的意识里,即便破了案,如若真是高峻干的,公安局也未必敢惹他,只能不了了之;而高俊也决不会轻易放过自己,放过自己的公司。不禁呐呐地叹道:“世道艰难,世道艰难呀!”他忽又掂起家中的老母、老婆、孩子。这些年他总是在外面,即便回家,也是匆匆地回,又匆匆地离开,没有尽到为人子、为人夫、为人父的一点责任。于是,就让景明陪着,到商场中,给家里人买了好多东西,才觉得心里塌实了许多。他这一生,年轻时候,只知为集体做贡献;**后,又把心全放在建筑公司,何时为家里人着想过呢。同时,分别给景明和文州买了一身衣服,虽然两人只跟了他不长时间,但他们生龙活虎、朝气蓬勃的样子,总给人以全新的感觉,惹人喜爱。
中午,两人走进一家酒店,对面而坐。老王喝酒如干活,是个急性子,不到半小时,便喝的晕晕乎乎,有点醉酒的样子。景明扶他向外走,不料撞在一醉汉身上,那人两手用力一推,把老王和景明推倒在地,嘴里骂道:“妈了个巴子,瞎了你们的狗眼,老……老子剁了你们你……”那人满脸的横肉里露出一双豆鸡眼,凹凸不平的额上一道疤痕。
景明看老王嘴里直淌血,勃然大怒,迅速爬起,一脚把那醉汉蹬在地上,扶起老王便走。然而从里面又追出四人,手里拿着酒瓶,其中一人,他们认得,是高峻的手下,嘴里骂道:“妈的,新帐旧帐一起算,今天让你们的脑袋开花!”
两人看势不好,拔腿便跑。好一阵,两人回头发现已没了人影,才停下来,老王累得狂喘,身体里的酒精随着汗水散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