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发烧!”我高兴地叫道。
“太好了。”周维扬也替我感到高兴。
我又用消毒巾把温度计擦一遍,然后放回盘子里,顺便带走了消毒巾。
彭**看我的脸也没有刚才那么红,心里也放心不少,说:“走吧。老丁已经打电话过来,让我们快点回去。准备报摸底情况,我的还没摸底。”
“好的。”我回头应了一声,然后看向周维扬:“谢谢,我们先走了。”
“路上小心。”周维扬点了点头。
我和彭**一前一后上车,我还是坐在后排车。彭**一脚油门到底,开着小坦克离开了老周家。
透过后视镜,可以看到周维扬在挥手道别。
我心情不知道为什么感到难受,明明没有悲伤的事情。
“张永骏,你刚才别介意。”彭**突然开口。
“您说的哪里话,我当时的情况的确很像感染了病毒。好在不是真的,否则我反而会感觉很愧疚,给您们传染。”我笑着摆了摆手。
“你还应该感谢老周的丫头,如果不是她,估计我们今儿还要纠结一会儿。”
“啊?”
我起初没听明白,仔细一品,终于回过味来。
“他们害怕是正常的,下次我还是要多加注意。”我并不介意。
“你能这样想就好。”
我们到村委会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多钟。
我们赶紧下了车,彭**到办公室,而我去办公大厅。时间紧,还有那么多户,只能边打电话边发消息问情况,填相关的表格,再上报到印欢那里统计。
现在基本上形成了一套完整的流程,每日用电话排查和询问情况再上报,及时掌握多出来的人。
你要是问多出来的人怎么来的,就去问七星庙被锯断的树!
做完这一切,已经到了下午五点钟。
“同志们,开会哒!”孟班长站在走廊里喊了一声,便一手提着火盆,一手拿着保温杯,腋下夹着日记本就往三楼去了。
我们闻声而动,也各自拿着日记本和茶杯子上三楼。三楼的会议室平常是用来开党员大会,足够的宽敞,可以保持安全距离。
就是有点冷,因为坐的很开,如果不人手一个火盆,非得冻出病不可。
孟班长、老丁和彭**作为村里的领导分开点坐在主持席。
我们则是随便找位子坐,我选择坐在靠窗户的位置,扭头一看就能看到对面山顶上厚厚的积雪。
“首先我和大家说件事儿!”孟班长清了清嗓子,很严肃的说道:“在这里,我要严厉的批评彭国哲同志和张永骏同志。”
彭国哲是彭**的名字。
当听到还有我的份,我一下子愣住了。
仔细一想,我觉得自己好像没有哪里做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