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拦住他们”城墙上的白原看着顺着攻城塔冲上来虎贲军杀气腾腾吼道。
“杀”
虎贲军冲到城墙边上凌空一跃,闪过大商士兵刺出来的长枪然后半跪在那成排的长枪之上,手中长剑反手一划,长剑所过之处皆比一剑封喉。
成功打开缺口的虎贲军,马上斩杀那些还在防守大商士兵。
“让禁军出手,把他们赶下去”白原看着越来越多杀上城墙的虎贲军冰冷说道,他也看出虎贲军的不凡,知道这是一支精锐组成的军队,普通士卒根不不是他们的对手。
现在也只能让比他们更加精锐的禁军出手了。
很快一支眼神冰冷,身穿黑甲,手持利剑的大商禁军赶到城墙之上。
“杀,一个不留”
大商禁军手持长剑向着虎贲军冲去,一些还来不及闪开的大商士兵挡在他们面前也被他们一剑斩杀,在他们眼中这些普通士卒就是废物,杀了也就杀了。
“兄弟们,让他们见识一下我们虎贲军的实力
虎贲军见到冲过来的大商禁军面露冷笑,把剑插在地上,脱掉十几斤重的上衣露出身上古铜色的肌肉,解下双脚十几斤重的鞋子。
然后活动活动了筋骨,双眼闪过一丝如同猛兽一样的凶狠,身体如同一颗炮弹一样冲向同样冲来的大商禁军。
闪刀、近身、掐脖、用力、前推所有动作瞬息完成一气呵成。
“砰”
所有大商禁军被推倒在地,城墙之上的虎贲军一脸冰冷俯视着地上的大商禁军。
“我杀了你”
见到虎贲军那高高在上充满对他们蔑视的眼神,马上手持长剑向着虎贲军斩去。
虎贲军看着冲上来的大商禁军不为所动,静静看着他们斩来。
抬手、夺剑、贴身、封喉、弃尸,虎贲军现在根本不像一名军中士卒,反而更像一名武道高手。
“杀”
死去的同僚非但没有让大商禁军退缩反而激起他们身上的凶性。
虎贲军也冲向大商禁军,双方马上混在一起厮杀,或者说是虎贲军单方面的屠杀。
“死”
一名大商禁军看准时机,一剑刺向一名虎贲军的后背,但接下来的一幕让所有人都震惊了。
虎贲军身上不但没有被长剑刺穿反而把长剑折成几段。
“不可能,就算紫薇圣地的妖兵也不可能挡得住这么锋利的长剑,你们到底是什么怪物”
大商禁军一脸惊骇问道。
“大夏虎贲军,功法十一品炼体决,肉身非五品之上刀兵不可破”
虎贲军一脸冰冷说道。
而场上所有大商禁军已经呆若木鸡了,十一品的功法那已经是大夏顶尖的功法了,哪个大势力不是只有嫡系可以修炼,而他们居然一个军团都在修炼,这得消耗多少资源。
而五品的兵器那已经是名师打造,可遇不可求的东西了,就连他们禁军的佩剑也不过是二品兵器而已。
“结阵”
在后方的大商禁军马上结成一头巨狼阵魂,一脸凶残看着虎贲军,既然二品兵器伤不了你们,那阵魂应该可以了吧。
看着眼前还与大商禁军混在一起的虎贲军双眼马上充满戏谑,就算你们也有军阵,现在也组不了吧。
而城墙上又出现两道阵魂,与巨狼阵魂一起虎视眈眈看着散不成军的虎贲军。
白原也发现虎贲军的不凡了,马上让商都内可以激活阵魂的两支军队一起出手,准备以雷霆之势把虎贲军灭了。
在城外的岳飞也一脸皱眉对着卫青说道“卫兄,你的虎贲军情况有点不妙啊”。
“阵魂,虎贲军也会”卫青一脸神秘说道。
“可他们不会给虎贲军结阵的机会啊”林战在一旁说道。
就算是他在这种时候也不可能等那些与虎贲军混在一起的大商禁军退下才击攻的,为了稳当肯定是把那些禁军一起杀了,更别说是大商的指挥者了。
“看着就知道了”卫青淡淡说道
“吼”
一声声怒吼在城墙中响,只见虎贲军每个人身上都出现一道既像阵魂也像法相的猛虎虚影。
“这是什么东西”林战一脸惊愕看向卫青问道。
“这是煞”白起双眼眯了起来说道。
林战转过头望向西门雪,只见西门雪也摇了摇头,表示他也没有听过煞。
但她猜测应该与阵魂差不多。
“阵魂,阵之形态,军魂,意之形态,煞魂,气之形态,三者可以说都是一样,而林战你现在用的准确点说是军魂而不是阵魂,阵魂随兵而变,军魂随旗永存,煞魂随人可聚,三者合一”岳飞没有多说,只是看了白起一眼,因为他们几人之中可能就只有白起麾下的秦之锐士可以做得到了,就连郭子仪也可能到不了那种境界。
这已经不是靠训练就可以了,必须要有那种把骄傲刻在骨子里的人才可以达到。
“护国大阵起”
就在这时大商国师也把大商最后一道底牌用上了,一条沉睡已久的龙脉从商都下睡醒。
众人向商都看去,那三座巨大的阵魂已经被虎贲军击碎,只见商都上一条巨大的龙魂冰冷看着他们。
龙魂对着城墙上的虎贲军发出一声震人心神的龙吟,瞬间所有虎贲军被吹出城外,就连坚不可摧的攻城塔也被摧毁。
“连禁,杀了他们”被虎贲军击成重伤的白原披头散发,面目狰狞指着城外的虎贲军吼道。
大商国师对着白原点了点头,引动天上的龙魂向着城外的虎贲军冲去。
“轰”
“虎贲军没了”林战看着灰尘滚滚,已经陷下去的地面失魂说道,虎贲军虽强,但面对远超仙人境的龙魂,也无能为力。
“现在该到你们了”大商国师连禁一脸杀气看向城外的白起等人冷笑道。
“去”
连禁再次引导龙魂冲向白起等人,林战与西门雪第一时间看向白起,现在他们只能把希望寄托在深不可测的白起身上。
而白起却双眼静静地看向那被龙魂砸下的深坑,就连岳飞三人也是如此。
“朕,允许你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