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你出去!”
澹台锦瑟愠怒喊道。
“是不是因为项云?!”
吴子帧一巴掌拍到桌子上,震的桌上的纸张跳动了一下。。
澹台锦瑟脸色不悦地挤出两个字,“疯子!”
吴子帧此时已经有些许癫狂,他猛地站起身子,一把抓住澹台锦瑟的手腕。
继续质问道:“你说,到底是不是因为项云?!”
吴子帧突然的起身,将桌子装偏倒倾斜,桌上原本摆有笔墨纸砚‘哗啦’一下,全部倒落在地上。
澹台锦瑟使劲撤回自己的手,但被吴子帧紧紧抓牢,难以脱身。
“你放开我!”
“你是不是喜欢他?!”吴子帧吼道。
澹台锦瑟此时奋力挣扎,脸色愠红。
吴子帧蓦然晃见地上有一张熟悉的纸,松开澹台锦瑟的手之后,捡起了那张纸。
打开一看,纸上熟悉的诗词格外刺眼。
他眼中闪烁着怒火,当即转头狠狠瞪着澹台锦瑟。
咬牙切齿道:“贱······人······”
“啪!”
澹台锦瑟一巴掌打在吴子帧的脸上。
这一巴掌过后,吴子帧顿时冷静下来,口齿不清道:“我······我······对不起······我不是······”
澹台锦瑟一把夺过吴子帧手中的纸张,走到门口把门打开,怒道:“滚出去!”
吴子帧恍恍惚惚地走出野鹿公馆,站在马车旁怔怔发呆。
“公子,咱们去哪儿?”
管事轻声问道。
吴子帧闻声才堪堪回过神来。
他眼神一冷,猛地甩手给了管事的一巴掌。
随后走上马车,坐在车厢内,满腔的怒火无处宣泄,一拳砸在车厢上。
手上传来的疼痛感,让他又冷静了一下。
他急促道:“去清苑,快!”
......
傍晚时分。
龙门烧烤店关门打烊,小二和侍女们陆陆续续离开酒楼。
此时曹穗还未返回华阳府,死皮赖脸地要留下来吃晚饭。
项云倒是也不介意,这十几日来,对他的印象大有改观。
除了性子与陆丁那个孩子一样,毛毛躁躁的,其他时候,多数都是人畜无害的傻子一枚。
有事无事就喜欢坐在老人椅上打盹。
至于曹穗送来的少女稚贞,这段时间也一直呆在后院。
项云和曹穗的赌约还未完成,也不知道该如何安置她。
没有让她做侍女,毕竟人家是名门之后,一双纤纤玉手,一看就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
这个少女涵养倒是不错,琴棋书画都略微懂一些,说起话来也会慢条斯理。
每次说话,陆丁都会死死盯着她看。
晚饭后,一群人坐在院中乘凉。
陆丁一时兴起,当众练起拳来,他那点小心思瞒不过项云和白泷。
分明是想在稚贞面前表现一番。
看到陆丁耍拳像模像样的,曹穗问道:“项兄,啥时候也教我练练拳?”
项云摇着蒲扇,淡淡道:“等你把接下来的十几天跑完再说吧。”
曹穗笑道:“还有十六天,我记着呢,快了。”
项云纳闷问道:“此时月上眉梢,曹大公子你不应该是在与你那群朋友花天酒地吗?”
曹穗摇摇头道:“半个多月没联系了,没意思,还是跑步有意思。”
也不知道他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项云敷衍地‘嗯’了一声,
半晌后,曹穗从后门离开酒楼。
刚走入大街上,蓦然地伸了个懒腰,掏了掏裤裆。
回味过来之后,一阵傻笑。
这是从项云那里学来的。
一开始,他觉得这个动作太不雅观,有辱斯文。
但久而久之的接触中,就不知不觉的学会了。
他走在宽敞的大街上,觉得心情莫名的好。
路过那一条烟花街时,扫了一眼门庭外张灯结彩的大门,摇了摇头,径直离开。
“阊炀君······”
突兀的一声从他身后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