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对了嘛,我说你个狗奴才有胆子进去呢。”
阊炀君说完话,扫了一眼周围的群众。
周围围观的群众,各式各样的表情都有。
有冷眼看热闹。
有幸灾乐祸。
有期待后续。
唯独只有很少的是同情怜悯。
仿佛阊炀君当街欺负人这件事,是很理所当然的一件事。
就不应该有人反抗,就不应该就异议。
项云自然也看到了这些眼神和表情,但他不在乎。
他只在乎手下人的安全,只在乎这间酒楼,只在乎付出的心血,只在乎要保住这个希望。
所以其他人的眼光如何,对他来说都没有关系。
项云继续笑道:“阊炀君,我先带着小二进去教训教训,然后立马给您安排雅房,今日您在本店的花销,一律免费。”
阊炀君笑着微微点头,“你这狗奴才的态度对了,不过······”
不过?
项云心脏一跳,但脸上依旧保持着笑脸。
阊炀君缓缓道:“不过,我不满意。”
“你让那个狗奴才跪着从我裆下爬过来。”
阊炀君抬起一条腿,搭在了一个倒地的花篮上。
项云还是笑着,正准备说些什么。
阊炀君脸色一冷,厉声道:“这件事没有商量的余地!如果他不爬过来,我立马带人砸了你的酒楼。你再说些其他话,我一样会砸了你的酒楼!”
此时,围观的人皆开始小声议论起来。
无非就是讨论又有更加热闹的热闹看了。
“哎······”
项云叹了一口气。
张贵已经看清楚了形势,眼前那位嚣张跋扈的公子,不是自己和掌柜能招惹的。
如果自己不跪着爬过去,那这间酒楼就没了。
不行,自己不能让掌柜的和其他人的心血白费了。
张贵忍着疼痛,紧闭双眼,两腿一弯,想要跪下。
跪到一半,张贵的身子被一双手搂住了,阻止他往下跪。
项云把张贵拉起来。
他揉了揉自己的脑袋,看了一眼阊炀君,真是头痛啊。
轻声问道:“还有没有别的解决办法?”
阊炀君冷笑道:“他不跪,你跪也行,或者让我砸了你的酒楼,再打你们一顿。”
项云向前走了一步。
阊炀君开心地笑了起来,“跪吧,跪了我就饶你们这对狗奴才!”
一双手按在了项云的肩膀上,项云回头一看,是曾超。
阊炀君斜着脑袋,“曾超,怎么这个狗奴才你认识?要是认识,那我倒是可以考虑放他们一马。”
曾超没有回答阊炀君的话,反而是看着项云,眼神复杂。
项云看出了曾超眼神中的含义,咧嘴笑了笑,“我不是要跪,我的骨气没那么弱。”
曾超笑了笑,“那就好。”
阊炀君看到曾超不回答自己,脸色更冷了一分。
“嘶······”项云吸着气,轻声问道:“曾超,你说如果我打了他,公子秦能不能保住我?保住这间酒楼?”
曾超看了一眼阊炀君。
松开了搭在项云肩膀上的手,从牙缝中挤出一个字。
“打!”
项云轻轻摇着脑袋,又向前走了一步。
一边走一边说。
“有的人呐······就是不能好好坐下来说话。”
阊炀君眉头微皱,他听不懂那个狗奴才再说什么。
项云又走了一步。
“人家跟你好好说话的时候,你要跟人家耍流氓。”
项云继续迈步。
“等人家跟你耍流氓的时候,你才会好好说话。”
话毕,项云走到了阊炀君跟前一步的距离。
“狗奴才,你要干什么?!”
阊炀君沉声问道。
项云笑了笑,一脸人畜无害的和煦模样。
就连一旁的围观群众也看不出来他要干什么。
“砰!”
一道闷响响起。
一个人飞了出去,撞到身后的人群,人群瞬间炸开了。
不少人在一旁惊呼。
有的人立马跑开,怕惹事上身。
有的人眼神错愕,不相信自己看到的。
此时,这群人脸上的神情,更加丰富多彩。
项云看着抬起的右脚,一脸纳闷。
“还是不如猛人兄猛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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