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米妃珥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离开吧有些不好意思,邬丫陪了自己一上午,又把打听到面试的过程,好不保留的说了出来,不离开有些尴尬。
邬丫又动情说道:“知道吗?认识你真好,你让我很感动。”这句话让米妃珥无语,认识仅仅几个小时,又没有舍身救你说什么感动,太做作了吧!
接下来邬丫的话,让米妃珥不知所措。
“你是我有生以来,第一个听到我名字,没有质疑,没有嘲讽的陌生人”。说着话的邬丫眼眸中含着水雾,看着无动于衷米妃珥,面部表情明显失落。
邬丫名字和乌鸦同音,而乌鸦在Z国被认为不吉祥之物,所以名字和人一并被人唾弃。
邬丫出生在普通人家庭里,妈妈是纺织女工,爸爸是扫大街。
重男轻女的思想在父母脑中根深蒂固,生了四朵金花后,又生了第五朵金花,父母精神彻底崩溃。
父母对她恨的牙痒痒,懒得起名,就在丫头前加了个姓去掉一个头,名字就诞生了,管它什么邬丫和乌鸦同音。
米妃珥冷静思考一下,觉得还是坐下,不要为了一句话而让人伤心。
见米妃珥坐下,邬丫就从包里拿出面包和瓶装水热情递给米妃珥,嘴里温柔说道:“这里吃的东西超贵,我带了面包一起吃”。
看着手里面包,米妃珥不知所措,陌生人的东西能吃吗?在众目睽睽之下吃东西真的可以吗?问号在米妃珥的脑中浮现…
“吃吧,这是巴黎甜甜的面包很好吃的,平时我都舍不得买,今天面试才买的”。邬丫一边甜滋滋啃面包一边说。
看着邬丫满脸真诚吃着面包,米妃珥心中有股暖流升起,不由自主地拿起面包啃了起来,就这样人生第一次在众目睽睽之下啃完了面包。
下午面试的人陆陆续续的来了,邬丫和米妃珥打了一声招呼后,就像小蜜蜂一样飞了出去,不一会邬丫就和来面试的人打入一片。
坐在木椅上的米妃珥,二眼紧紧地盯着不远处的邬丫,眼里充满了敬佩之光。?
在短时间里能和陌生人交谈自如,米妃珥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到。
米妃珥脑子里天马行空想着,突然一抹红色在眼前闪过,抬头就见一位高挑匀称身材女子,身穿红色无袖礼服,脚蹬一双恨天高,优雅的朝“蒂芙尼”玻璃门走去。
转眼间女孩美丽的背影印在米妃珥的眼眸中,邬丫一如以往,笑眯眯向着穿红色礼服女子走去,嘴里一张一合说着。
米妃珥虽然听不出邬丫说些什么,但是扳扳脚趾也想得出,无非就是:你是来应聘的是吗?然后再自我介绍一番。
这次邬丫失败了,那个红衣女孩根本没有理睬吴丫,直接走进玻璃门。
邬丫吐了一下舌头,像西方人一样耸耸肩,摊了摊手,然后朝米妃珥走来,说了一句“时间快到了,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