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妃珥在木椅上坐休息下,夹着中草药的花香仿佛温暖的手抚摸自己,令人不禁心情舒畅。此时玻璃花房里,黑色羊绒大衣,静静地躺在木椅扶手上,美丽女子慵懒地坐在木椅上,皮肤白白嫩嫩的就像刚刚剝壳的白煮蛋,乌黑亮丽的大眼睛在花草中细细欣赏。女子鼻形秀气,鼻翼极窄,鼻头翘翘的,给人可爱的感觉。嘴唇偏薄唇峰明显,显得唇形非常精美。女子穿着豆绿的羊绒连衣裙,腰间围着一根黑色军用皮带,艳丽中不失英气。分不出是花衬托女子**,还是女子**衬托着花,?女子和花浑然一体,成了一幅美丽画卷。
米妃珥就这样惬意地坐了会儿,脑海中浮现出欧阳峰的影子,想不到静心下来,就会不自觉地去想他。米妃珥简直希望人脑和电脑一样有删除功能,删除了就可以不再想起。而直到后来有一天米妃珥真的实现了她的这个愿望,又是后话了。
就在米妃珥痛苦的胡思乱想时,有一个人悄悄地进来,又悄悄地出去了。这人叫尹鑫冉,她的爷爷和容爷爷一起从战场上枪林弹雨中闯过来的战友。尹爷爷在战场上也是个硬汉子,可此人的缺点就是太会算计,太会计较利益得失。正应了古话:机关算尽,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尹爷爷最终也没能成为将军,始终居于司令的位置。
尹爷爷和容爷爷一样有三个儿子,二个孙子。尹家老幺到是生了个女儿,也许是物以稀为贵,家里唯一的女娃让尹爷爷非常宠溺,千依百顺。尹鑫冉就是在这种骄横跋扈的环境中长大,在她心中自己就是女王,只要她想要的东西,就应该是她的。
尹鑫冉在玻璃房外面看到米妃珥,还以为是不知是谁放在这里的一比一仿真款芭比娃娃,本来想靠近拍个照片,没想到居然是真人,内心的情绪不禁转换成了羡慕嫉妒恨,悄悄走出去叫了警卫。
这家招待所说穿了就是高管的后院,是高管检查身体和修养的地方,一般人是住不进来,能入住的都是高管。
尹鑫冉从小在军区首长家属区长大,对人员熟悉程度非常高,她从来也没有看到过米妃珥,心里认定她肯定是通过美色诱惑进来的。
“把她抓起来,压下去。”一声高亮的嗓音,把还在痛苦情绪中挣扎的米妃珥拉回了神。
“麻烦请等一下,为什么要抓我?”米妃珥一脸茫然问。她没有破坏花草,哪怕一片叶子也没碰过,为啥要抓她?
“我是少尉,有权抓你这种形迹可疑,来历不明的人。”尹鑫冉回答得一脸正气。此时米妃珥看清楚了眼前女子,女子短发,一脸精致妆容,让人看不出她初始的脸是什么样子。军绿色大衣帅气穿在身上,浑身散发出恶狠狠的霸气。
“我不是来历不明的人,我是容爷爷、容奶奶家的客人,我住在这里。”
尹鑫冉带进来的士兵都被米妃珥的美貌看得一愣,甚至暗暗赞叹她柔柔的,带有南方特有嗲嗲的童音,但是军人服从命令为天职,原本正准备动手但听到话语中出现的容爷爷,皆停住了动作,整个军区就一人姓容,那就是容将军。容将军家的客人谁敢抓,将军发怒可不是脱皮那样简单,命都难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