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典型的恶性**案,可能凶手起初就想劫个色,但受害者反抗激烈,导致双方发生冲突,凶手才起了杀心。虽然林老师不是女人,他仍然认为在凶手没有表露杀人意图而自己又逃不掉时,失身一次没什么大不了的,也就恶心几天,总比丢了命好。只要保住性命,不论是报警,还是自己报仇,摆在面前的选择更多。
这段不堪回首的往事让两人沉默良久,直到林老师的电话响起。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是日本的号,忙走到一边接起。
“林君,对手有动作了。”林入间的声音四平八稳,没有任何异常。
林子锋回头看了一眼静立风中的杨皓轩,捂着电话压低音量:“啥情况?”
“台湾人又寄了一封信给孟小姐。”
“还是装着子弹?”
“是,而且是三颗。”
“啥意思?”
林入间顿了顿,一字一句道:“我问过孟小姐,她父母早逝,由二叔抚养**,除了二叔,就只有一个堂哥。三颗子弹,就代表了孟小姐和她最放不下的两个亲人。”
“我靠!”林子锋不寒而栗,这是要灭人满门啊!
“我个人不喜欢被动,也曾向孟小姐提过,斩草除根,由我直接潜入楚家,宰了楚人杰,这样孟小姐的安全才能得到最大保证,可惜孟小姐不同意。”
“要我我也不同意,楚家的势力可不是一个楚人杰死了就烟消云散的,只要不把楚家彻底打垮,孟璇就永远笼罩在死亡阴影中。”林子锋揉揉眉心,“见招拆招吧,反正全国巡演之后孟璇就回新加坡了,在中国的日子过一天少一天,你只要守好最后一班岗就好。”
“虽然咱们打交道不多,你失忆之后,性情还是没怎么变,就是喜欢和稀泥。”
林老师嘿然道:“退一步海阔天空嘛。”
挂了电话回来,发现赵清商已经跑完了,满头香汗,刘海被汗水黏住。钟军辉?这小子累得跟狗一样,上气不接下气,躺在地上四脚朝天,活像被轮了一百遍的女人,虚脱得连话都说不完整了。
赵清商微微喘息,慢慢把气息调匀,对全身发红、汗臭四溢地钟军辉一摇头:“你不行。”
“不……男人哪有……哪有……”钟军辉呛到了,大声咳嗽,把后面的话连贯吐出,“哪有说不行的!”
“你输了。”
这三个字让钟军辉像被一棍子抽懵了,呆了半晌,才颓然地说:“我输了。”
赵清商转身离开,钟军辉像死人一样心灰意冷,等班长快过了操场到宿舍的坡道之后,又仿佛活了过来,跳起叫道:“我会努力的,等我练好了再比一次!”
赵清商朝后一挥手,意思是爱咋咋地。
“连个女人都弄不过,丢人啊。”林老师感叹。
杨皓轩笑道:“这姑娘真是干脆利落,恐怕出身军人家庭吧?”
“耶?杨老师,慧眼如炬啊,你怎么看出来的?”
“我也当过兵。”
林子锋上下打量着他,摇摇头道:“细皮嫩肉,白得像洗过牛奶浴似的,当过兵?我读书少,你别骗我。”
杨皓轩想解释,却一抿嘴,紧紧地绷住表情。林子锋奇怪,顺着他的目光一看,原来是近藤光往这边走来,这货一面寻找着什么,一面喃喃道:“质量还可以,嗯,可以试着恋爱一下。”
林老师翻白眼道:“你不是在我家吗?怎么来学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