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母,叨扰了,来的匆忙,什么都没准备,实在是有些难为情。”张知瑜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哎呀,还搞得这么客气做什么,来了就行,来来来,饭菜已经准备好了,快来吃饭吧。”
不是,明明才见了第二次面,怎么就一下子变得这么热情了?
张知瑜有些疑惑的转头去看陆乔安,毕竟这里他熟的也就只有陆乔安了。
陆乔安耸了耸肩,表示自己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来到餐厅的时候,陆启瀚已经在了,身上的西装外套也脱掉了,“小张,来来,坐,喝点什么?白的,还是红的?”
陆启瀚指着桌上一瓶茅台和一瓶拉菲说道。
“那什么,陆伯伯,我开车了,就不喝酒了吧。”
“开车有什么关系,你还怕回不去啊,放心,一会儿我让司机送你回去,实在不行,让一一送你回去也行。”
“是啊,小张,没事的。”叶澜也配合着说道,还亲自把酒杯放到了张知瑜面前。
“那就,白的吧。”张知瑜实在是推脱不掉了,就随便选了一个。
陆启瀚很是熟练的拆了一瓶白酒出来,起身还要亲自给张知瑜倒酒,张知瑜赶忙起身举杯过去接,这点礼数还是要有的。
结果这姓陆的这酒倒起来就没完没了了,眼看着杯子里的酒都快满出来了,张知瑜赶忙说道:“陆伯伯,够了够了,再多就要满出来了。”
“好,不够一会儿还有啊。”
张知瑜估摸着,手里这一杯白酒起码有3两了,以自己的酒量,最多3杯就要倒了,然后视野不经意间的一瞥,我擦,这姓陆的怎么就给自己倒这么一点点?养鱼呢?!
见张知瑜看到了,陆启瀚倒是笑了起来,“没办法,家里人管得严,不给多喝。”
然后叶澜马上接过话说道:“来来,小张,先吃点菜垫垫肚子,都是便菜便饭的,你不要介意啊。”
所谓的便菜便饭就是指一张大圆桌上就坐了4个人,菜确有10盘,什么鲍鱼鸡,大龙虾,帝王蟹之类的。
有钱人家吃饭都是这么奢华的吗?张知瑜在想要是自己不来做客的话,陆乔安他们家里平时也都是在这样在吃饭的吗?
难道说陆乔安胸怀过人也是因为餐餐都吃的是这样优质且又丰盛的食物?
“小张,来尝尝看这个龙虾,今天刚从澳洲空运到的杭城,我家烧菜阿姨做这道菜还是挺有一手的。”叶澜说着,夹起一块龙虾放到张知瑜的碗里。
张知瑜谢过以后尝了一口,确实肉质紧实Q弹,咸淡也调的恰到好处。
“陆伯伯,我敬你。”吃了一口菜以后,张知瑜拿起酒杯起身对着陆启瀚说道。
陆启瀚也举杯示意,他杯子的酒本就不多,所以就轻轻的抿了一口,张知瑜则是灌了差不多半两下去。
“吃菜,吃菜。”陆启瀚招呼着说道。
接下来的一些话题基本上就都是陆启瀚和叶澜对张知瑜问的一些很是家常的问题了。
就比如张知瑜今天多大了啊,哪里人啊,父母是做什么工作的啊这些问题。
其实早在张知瑜来之前,夫妻二人就已经因为陆乔安的事把他给查的七七八八了,而且张知瑜的履历也没那么复杂,普通双职工家庭,老妈是县城里一所初中的音乐老师,老爸则是电力局的工人,并没有什么很特别的地方。
张知瑜自己本人亲口述说的基本上和他们查到的信息没有什么太大的出入。
而且张知瑜从小到大也没有什么很特别值得吹嘘的经历,读书成绩虽然说算不上一塌糊涂,但距离老师口中的那些极个别同学也相差不远了。
但从去年开始,张知瑜的人生就像是开挂了一样。
一路从演艺圈开始起家,又是搞教育培训,又是搞餐饮,再到现在搞互联网,短短一年多一点的时间,他成功的做到了从原本的一个一无所有的小青年变成了现在的负债累累,不对,是身价过亿的青年才俊。
见张知瑜慢慢的开始打开话匣子了,陆启瀚也开口问道:“小张,你当时是怎么想到去开一家互联网公司的啊?”
对于这个问题,张知瑜其实很早以前就在自己的心里编辑好了一份答案,于是他开口说道:“陆伯伯,其实我最初成立天美这家公司的想法就是想去做一些简单的小游戏。”
“因为您应该也知道,像我们这些80后90后成长起来的孩子,电子游戏可以说是就像是一束光照进了我们儿时的生活,从最开始的街机,家用游戏机再到后来的电脑,作为一个男孩子,我可以很负责任的说一句,电子游戏这种事情,一旦开始,就很难回头了。”
陆启瀚笑着说道:“那微讯的想法又是怎么来的呢?”
“怎么说呢,微讯,其实我觉得是时代浪潮所给我的一个信号吧。”
“哦?时代浪潮?信号?可以详细的说说吗?”陆启瀚很有兴致的说道。
“嗯,简单的来说其实就是我总结了我们国家自进入二十一世纪以来,第一个十年的互联网发展历史所做出的总结。”
说道这里,不光是陆启瀚夫妇,就连陆乔安也开始有些感兴趣了。
“其实早年的时候,陆伯伯也伯母应该也都清楚的知道,我们国内的互联网发展完全就是依靠着模仿国外互联网发展的路线在走的。”
“包括像现在已经成长成为互联网巨头的这几家公司,他们最初的创意也都是来自于国外,但因为对于市场的认知还有不足,所以导致目前咱们国内的这些互联网企业都有着自身明显的短板。”
“一直到智能手机的出现,我个人觉得这就是互联网史上一个重大转折点,虽然目前移动物联网方面的功能还不如PC端方面这么稳定,但我相信迟早移动端是会追上PC端,甚至超过PC端。”
“毕竟手机有些电脑无法比拟的优势,那就是他实在是太方便了,而我所做的,无非就是总结前人的经验,然后在自己做的时候,竟可能的把它做得更加全面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