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前院,闫阜贵才小声的解释道。
‘贾家村里的规矩,不能下葬骨灰盒。’
‘要把骨灰放到大棺材里,骨灰盒要砸坏了烧掉。’
王仁现在才明白这些规矩,原来刚才的哭声是在移贾东旭的骨灰。
王仁这才小声的问道,‘厂里给的丧葬费还有剩的嘛?’
闫阜贵无奈的摇摇头,‘哪里还有剩的,贾家老亲想看人情簿我都没给他们!’
闫阜贵这会倒是知道偏着邻居了。
哀乐声响了起来,棒梗打头,小当捧着贾东旭的遗像出了中院。
王仁也带上白布缝的小帽走进出殡的队伍里。
胡同里全是来看发丧的邻居,从这里就能看出很多事情。
院里团不团结,这家人的在院里处的怎么样。
要是人缘不好,也只能花钱去请人来哭丧了。
不要觉得这是小事,周围院里的人看了都会聊几句,这之后院里娶亲,嫁闺女人家都会到附近打听几句。
知道这院里团结,别的院里人想欺负人也得考虑考虑。
国人琢磨这个真是头头是道,一个个都是人精一般。
棒梗在执事的教导下摔了盆,被两个贾家后辈驾着大哭着上了路。
就摔盆这一下,就是聋老太太和易中海天天想求的东西。
就怕他们百年之后,没有个摔盆的后人。
也是为了这个,两人没少在院里搅风搅雨。
他们内心的牢笼王仁没有能力也不想给他们拆除,他们就为了一个养老已经干了不少让人作呕的事了。
王仁没有经历这些,更不知道他们思考逻辑,他们找谁养老王仁其实不关心。
王仁恶心的是,他们天天帮着认定的人跟着他们的思维逻辑走,一边暗地里下手收拾他们认定的人。
回头还拉着人打压院里别的人家,最烦的也是刚来时几个管事大爷把手伸进王家。
出了城,这才把棺木放在板车上,小当脱了孝衣,跟着院里的人回家。
棒梗披麻戴孝的坐在棺材板上,哭着去埋葬自己的父亲。
王仁取下自己头上的白帽,一把撕开,随手递给身边的霍南。
这年代一块布也是好东西,没有人会觉得晦气。
霍南跟在王仁的身边小声的说道。
‘下午快下班,你们保卫处就把易中海给放了出来。’
‘他在南门等着我们一起回来呢,院里没人搭理他,也只有解成去给他说了点啥。’
‘回到四合院易中海就再也没有出来。’
王仁听了以后,拍拍霍南表示知道了。
易中海不是喜欢拿舌头根子压人嘛,这次也让他尝试一下舌头能压死人的感觉。
整天的在那耍嘴皮子功夫,这次王仁倒要看看易中海怎么解释!
种种表现王仁没有看出一点易中海为徒弟意外事故着急的样子。
这人还真是心思深的看不到底!
听完消息王仁搂着霍南的肩膀问道,‘怎么样家里过年的东西买了没?’
‘别老听你奶奶呢,老是那么节省,老人家吃苦受累一辈子了,你们兄弟俩挣钱了别舍不得孝敬她老人家。’
霍南听一脸的笑容,对着王仁小声的说道。
‘放心仁哥,我们兄弟俩知道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