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牵着奶奶的手就要走,哑娘做了个手势,就领着锤子走了。
易中海心里冷哼一声,真当我问锤子第二问题的时候没看到你这个哑巴拉锤子后背的衣服嘛!
说不定里面还真有点别的事呢,我得盯着点说不定就能咬住王家。
院里才多大,很多事情总能碰到一起。
这不下午闫阜贵特意买了一瓶酒,一份点心,这对他来说可是大手笔了。
听说霍家霍东转正了,一共两间倒座房,怕是霍家得要一间。
他这领着酒拿着点心就去了后院刘海中家,也让刘海中也帮着说说话,看看能不能等霍东拿房子的时候给自己家老大解成也分一间。
这刘家老大光齐也没给刘海中说想走的事,这不都是让易中海诬告的事给耽搁了嘛!
刘海中这也动上心眼了,是啊两间屋子,霍家和我们刘家一家一间他不好嘛!
在刘海中家喝酒的两人就把后院的事看的一清二楚,刘海中也是看着袁老头一副农民样。
可闫阜贵是老师啊,身上还是有点这味道的,一眼就猜了个大概,以为袁老头是王家二小子的老师。
然后两人个怀心思,这酒就不知道喝出个什么滋味了!
闫阜贵刚走到后院月亮门就听到易中海问锤子的话,停下脚步想听听易中海想干嘛!
等听完也是一头雾水,仔细想了想,这易中海不会是以为霍老太太和那个老师有事吧!
闫阜贵就感觉易中海完了,现在只要一碰到和王家有关的事,他是没有一点以前一大爷的作风了。
轻轻叹口气,易中海这是心乱了,阵脚也乱了!
傻柱也是以前在院里耀武扬威的,现在碰到王家二小子也是老老实实的。
易中海难道没有发现嘛,就这你还找王家的茬,真是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没看到后院霍老太太的笑声都比聋老太太的笑声大了嘛!
这是为啥,人家霍家有两个男子汉,两个顶梁柱,在院里能立住,你易中海有什么?
等着易中海和傻柱打完招呼回了自己家,闫阜贵这才拿着空酒瓶往自己家走。
一个空酒瓶也两分钱呢,想想今晚什么事都没办成,还是一阵一阵的心疼。
轧钢厂放假第二天,易中海还特意到北新桥派出所找到张所长聊天去了。
对待群众嘛,张所长一副和颜悦色的样子,陪着易中海东拉西扯了半天。
等送走易中海,张所长这才摇摇头,也不知道他哪来的自信,怎么就敢打听王仁的去向。
自己都不敢多问,知道了还不如不知道的好,听听一个月的假期,那能是简单的事!
易中海你才几斤几两在我这东问西问的真以为我猜不出来你想问啥?
下午回到四合院的易中海在后院聋老太太家呆了一下午,门开着,也没能等到袁老头上门去找霍家老太太。
这让易中海的心焦躁了不少,老头老太太败坏社会风气也不是啥好名声,怎么自己就抓住把柄呢!
三号一上班易中海还借着和警卫室的保卫科人员抽烟的机会旁敲侧击的打听呢!
一个和我们科长有矛盾的人,打听我们科长的去向,你这是想干嘛!
真当我们科长对我们好,下手就轻了!
这不早上副科长一到,这消息就到了姚春晖耳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