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义开出胡同就调头回来了,‘什么破玩意,一点意思都没有。’
王仁笑着说道,‘你以为呢,要是到了土路上能颠死你。’
‘八大员你以为是随便说的,那些大车司机哪个不是壮汉,不然他们能打动方向盘,真以为高工资那么好挣呢。’
王义撇撇嘴,‘听老妈说厨师就挺好的。’
看王义关上门,一牛和锤子也跑回了前院。
王仁就拉住王义说道,‘现在的厨房又不像后世,排烟机没那么好,厨房散热问题更大。’
‘厨师不光会炒菜,更的会养火,你以为是现代锅灶,膝盖一顶火就大了。’
‘现在都是鼓风机,火控不好,菜能好吃喽。’
‘别看傻柱那样,苦肯定没少吃,厨师可不是好工作。’
‘他们要不带帽子,一天脑袋上的油刮下来够做一顿饭的。’
王义嘴角抽抽,‘哥,前面说的挺好,最后你非得膈应我一下嘛!’
王仁哈哈一笑说道,‘告诉你一个我最近的发现。’
王义一脸好奇的问道,‘啥发现啊,说说。’
王仁搂着王义说道,‘这些厨师常年烟熏火燎的个个显老,油烟对他们的伤害可是很大。’
王义把王仁的胳膊一甩,‘你真够无聊的没事观察这个干嘛。’
王仁一脸带笑的说道,‘职业习惯,今天在商场溜达碰到几位穿着不错的人,衣服干净整洁,可身上还是有葱花味。’
‘脸上的皮肤也是油腻腻的,看着就老,原来本山大叔他没有忽悠人。’
王义看看自己大哥,‘怎么说?’
‘都是脑袋大脖子粗呗。’说完王仁就大笑着快步走向前院。
王义在那嘀咕着,‘你们这帮臭公安,一天都在研究什么。’
由于娜娜的晚班,晚饭拖到了很晚才吃。
刚吃完晚饭,王河就说道,‘歇会早点睡去,明天早早的去烧纸去。’
这都是每年除夕都必须做的事了,占了别人的东西,就得尽别人的事。
王仁出门去轧钢厂转了一圈,回来把吉普水箱的水放掉,才回屋睡觉。
第二天,除夕一大早,王仁就给水箱加满热水,等差不多就打着火热车,爷仨就出门上坟去了。
回来后吃了早饭,把娜娜送去上班,然后王仁兄弟俩就开始把家里用了好几年的灯笼挂上。
然后把自己屋子收拾干净,大过年的前后门也就不关了。
对联就等着闫阜贵来贴吧,连浆子都不用打。
虽然不大喜欢闫阜贵这人,但是每年都是让他写让他贴,猛的不叫他写,那就是平白无故的树敌。
这东西谁写不是写,人家劳动了要点报酬并无不可。
快十点了,闫阜贵才和抬着桌子的两儿子进了王家。
院里就属王家屋子多,也是四合院的独一份。
每年来贴对联也是闫阜贵最嫉妒的时候。
看着王家的院子,满心都在嘀咕王河是真能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