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爷您不会不认吧!”
“那也不能打人吧,还打的这么狠!”
“那您的意思呢?”王仁道
“道歉,赔偿医药费。”易中海说
王河接口道“没问题,老何多少合适?”
“误会,误会,算了。”何大清忙道。
“易中海说说我们的事,他老子还在呢,你充什么长辈,我的孩子要你来教?”王河道
“我就随口说说,柱子还当真了!”
“噢随口一说。儿子这桌子有点碍眼!”王河说
王仁兄弟俩一听,搬起凳子就砸。直把桌子砸坏为止。
看的所有人目瞪口呆。
“我也就随口一说。”王河笑着说道。
脸色最难看的是何大清,自己儿子听别人使唤,用完还顺手扔了。
“易中海还有别的事没,敞开说,街坊邻居都在。”
“叫他们听听你们三位大爷怎么说的算的。”王河大声说道。
“不听你们的就是破坏团结,找人堵我儿子?”王河冷笑
“刘海中,闫阜贵你们两听好了,叫你们孩子小心点。走回家吃饭儿子。”
爷仨潇洒的走了。邻居里最高兴的就是许大茂,傻柱被打的越狠他越高兴。
傻柱进门就被何大清甩了一耳光,
“叫你傻柱你还真傻,怎么样被收拾了。王河的话不是开玩笑,你小心点。”
何大清落寞的回到里屋。
易中海就咽不下这口气,在屋里抽着烟想法子收拾王家。
“我今天去看暖气了,80万,不过咱家没有自来水,只能明年夏天安了。”
“爸您太急了,慢慢来吧,周六周日我们不上学,三轮给我们,我们去城外砍点柴用。”王仁道
“咱家小心点,易中海这人挺阴险的。孙兰道。”
王仁根本不拿易中海当回事。
“爸你先把老妈的户口办好喽。”王仁说
“我知道,明天我就去街道办和派出所问问去。”王河道。
“老婆以后出去买东西少买点,街上还是有点乱,你小心点。”
一家人一边安顶棚,一边工作学习,母亲一直忙着自己的针线活。
这个时代冬天是真冷,没有工业化,没有集体供暖。
屋子大了是跟浪费煤的事,兄弟两到城外砍些死树,据好拉回家做为煤炭的补充。
每天放学溜达到家具厂门口敛活,一趟挣个三五千的。
王河下班后就到别人家去做家具,周末一直在干私活。
孙兰做好新棉被,又把旧的拆掉,棉花从新弹弹,重新做成被子褥子。
拿兄弟俩捡回来的破麻袋加破布洗洗做成门帘,好不好看不重要,保暖就行。
忙忙碌碌的到了12月底的时候,街道办到大院开会,通知把自己的户口都办理好。
北京施行新的户籍制度。
放了寒假是哥俩就难过的日子,穿的破破烂烂,两人走街串巷的去收破烂。
还真有好东西,破了皮的书啊,有点磕巴的坛坛罐罐。
最多的还是破棉袄,酒瓶子。一直到春节也挣了十几万。
这个春节很冷清,也不敢花太多买吃喝。
年后开学,兄弟俩老实了就是身高长了一大截,傻柱见了两兄弟头躲的远远的。
55年三月一日开始发型第二套人民币,以后就可以不用那么大的单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