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在这点上还挺像。”曲茗楼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一个斩男,一个斩女。
还是曲乐渠更憨包一些。
曲乐渠:……
但凡她现在是头牛,鼻子都该喷冲天气,告诉所有人,她生气了。
“反正我不管,要开招待会,把她除名。”曲乐渠难得对老母亲耍横,“你不开我开,我也能开。”
曲茗楼哟呵一声,对着给二人送水果的景渠笑得不行,“看见没阿渠,咱们家小乐涨脾气了。”
景渠淡定如往昔,把切好的水果放下之后,又潜心记录起自己的笔记。
曲乐渠:……
“我要守住家业。”决战吧景芙!!
曲茗楼踢了气鼓鼓的显眼包一眼,示意她坐到单人沙发上去。
把人赶走之后,曲茗楼毫不客气地光着脚搭在了景渠的腿上。
景渠目光挪都没挪,专注看着笔记本,在上面疯狂计算,另一只手则是看似无意地盖在了某个狐狸精老婆的脚背。
偶尔摩挲那么一下。
曲乐渠:……
又是狗粮。
景芙那边终于按捺不住,给曲茗楼打了电话。
电话那头,景芙哭得不像话。
“母亲……他们都欺负我……他们说我不是你和妈妈的女儿。”景芙抽抽搭搭,开始诉苦。
她其实有点怕曲茗楼和景渠。
甚至会嫌弃。
嫌弃为什么她家是一个不正常的家庭。
她也渴望有爸爸妈妈,而不是两个妈妈。
都是曲家的孩子,凭什么她只能姓景。
长姐得到了长辈绝大多数的关注,而她……
她也想拥有和长姐平等的权力,不会每个月的零花钱都不够花。
京圈的二代里,她的零花钱是最少的,一个月才五十万。
最多到月中就捉襟见肘。
想买衣服买包,想维持曲家二小姐该有的规格,她只能从别人身上打主意。
东窗事发,怎么错的人就成了她一个?
景芙不明白。
曲茗楼听了半天,最终等到景芙哭得差不多了,才用一种极其平静又冷静的态度告诉她:“没有,这不是谣言,你的确不是曲家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