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元节原来如此热闹?”
小狼矫健的四肢灵活在半空划过,抱着我来到无人的空旷的高地,两人静静看着半空洒落的烟火,古代的烟火很简单和紧凑,来来去去都是一样的颜色和花样。
“小狼,你真名叫什么?”烟火照的我两脸庞红彤彤。小狼侧头,举起修长的手指轻柔拂过我额头的碎发,轻笑:“玄轶。”
“玄轶……”我细声来回轻轻回味,对上他的眼眸:“你是小狼,这是我的专属。好不好?”
“好。”小狼轻轻纳我入怀。
……
“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销愁愁更愁……我考考你,这是谁的诗?”我脸颊通红,自言自语瞅紧旁人,不等旁人回答,接着再次开口:“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月既不解饮,影徒随我身。暂伴月将影,行乐须及春。我歌月徘徊,我舞影凌乱。醒时同交欢,醉后各分散。永结无情游,相期邈云汉。”打了个酒嗝,笑道:“这词怎么样?”
“我还有的,嗯,对了,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天生我才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烹关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君莫停。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颂耳听,钟鼓……”重重拍打脑门,懊恼:“钟鼓什么?真笨啊,我忘了,不管它,来,咱们喝酒。”
酒,一杯接一杯纳入口中,嘴里喋喋不休直嚷着东凑西凑的诗句。
“你醉了,不要喝了。”手中的酒杯再次被夺去,我抗议不满嘟嘴:“我没醉,没醉。不是说醉酒很快乐么?可是我这里还很痛,很痛……呵呵,所以我敢打包票,肯定没醉。”我对着心口处来回搓弄:“为什么会这么痛?我做对了不是吗?为什么没人称赞我?”
“我们回去。”
“回哪里?姐姐死了,娘亲和爹爹也死了,叔叔不要我,爸爸和妈妈走了……全都是因我而死,我是扫把星。”
“你还有我。”
“你?你不要接近我,我是扫把星,到现在为止害死很多人。”
……
“我唱歌给你听,你去找个灯光闪耀的舞台,对了,我们作弊,你可以假装我的粉丝,还要弄个大牌匾过来,上面要写上‘我爱黄翡’四个字哦……”
“好……”
我站上简洁的竹棚舞台,没有耀眼闪亮的灯光,皎洁的月光与数以百盏灯火让我看清下面人头涌涌的场面,酒能壮胆,我摸着泛红的脸颊,大胆的目光看着台下的人,他们不是21世纪的追星粉丝,手上没有闪亮的荧光灯,嘴边没有呐喊。但是,他们的眼里的蕴含的期待足以让我有高歌一曲的冲动。
一双灼热的绿眸直直注视着我……我微微开启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