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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瑟瑟发抖的拿着他的银剑,旁边放着一盘热水,看着血肉模糊的背部……我纳闷是横着割,还是竖着割,或者是斜着……
“快点。”
我颤抖着声音:“你别催嘛。”
如果不是为了救自家性命,我才懒得管你。谁那么变态发明这些变态的虫子,想起他那句:“不吸血,我怎么活下去,这虫子每日都在我身上吸血。”
看,说的多么的理所当然。逼我不得不出山?
握剑打颤的双手,冷汗淋漓……银色的剑身逐渐靠近血肉模糊的后背……我闭上双目,用力一切……他发出一声痛苦的嘶叫,咬牙一字一句道:“继续,别让腐烂之虫愈合伤口。”
什么?不是一刀就行了吗?胆怯的睁开双目,眼前是血水流淌,横纵的虫子恶心的在我眼前晃动,奇怪的是,白花花的细长虫子逐渐让皮层包裹起来,瞬间我吐的一塌糊涂……
变态的虫子……再次用力握紧银剑,咬牙,闭目在他背上乱砍,让这些该死的虫子下地狱去……刀锋血影,我剑剑狠劈……金眸大侠痛苦的□□声在我耳际逐渐模糊。
“你这女人真够狠……”这是我意识模糊之际听到的话。
对于我的无端昏厥,至今还是想不明白,明明痛的不是我,为什么昏厥的人是我?而那位金眸大侠犹如睡美人般躺在我身边,我侧身,与眼前人近距离接触,睫毛因闭目显得弯曲修长,鼻梁光洁挺秀,凝脂的肌肤白皙无暇一片……这是男人吗?我情不自禁替他拂去额头几根调皮的秀发,就在我依依不舍抽回双手之际,手腕被一双大手拽住,弯曲的睫毛微微眨开,金瞳带着诱惑的魔力,我不禁看呆了,忘记我的手还停留在他额头。
“嘿嘿,早啊。”其实我想说,我没非礼你。不过这句话不就摆明自己是色女吗?
“早。”他淡淡的说了一个字,慢慢起床,我才发现他的背部不知何时被纱布包裹的犹如粽子,我干咳两声:“你的伤?”记忆中我没有留下这项‘包扎’服务!
“不碍事。”说着径自起床穿上衣物,转身拿起搁置在椅子上的衣物帮我穿上,迟钝如我,目瞪口呆的看着他帮我穿好衣服,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我立马在床上跳起来,瞪大眼睛:“昨晚,昨晚……”
“乱七八糟的脑袋,去百福堂取这些药回来。”说着扔给我一张白纸和一个袋子,脑子没来得及反应,他已退我出门,关门之还加上一句:“回来的时候,顺便将午膳端上来。”
我看着紧闭的朱红色雕花木门,依旧停留在刚才的问题。
我到底有没将冷美人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