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厂长不屑的看着徐科长:“我打你怎么了?我打的就是你这张光会放屁的嘴!”
“你在我这瞎扯淡我还不能打你了?”
“有能耐你就把我抓了去!我就不信还没道理能讲了!”
徐科长一脸委屈的跟崔老告起状:“领导!您这都看见了!我来抓人!他姓杨的就这么暴力抵抗!”
“这我抓他没错吧!”
但凡是个人,是个喘气儿的,在没了解到事实之前,那或多或少都会觉得自己熟悉的人是没错的。
崔老也是这样。
所以他并没有追究什么打不打人这个问题。
但是人家崔老有一点跟徐科长不同,那就是人家能克制住内心的这种想法,点到即止,先把事实搞清楚之后再来理论。
崔老迈着步伐在屋内踱步:“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
“咱们还是把当事人都叫过来,听听他们怎么说吧。”
“今天这事儿既然闹到我这来了,有句丑话我先给你们说头了。”
“但凡让我知道了是哪边儿胡搅蛮缠恶意栽赃,那就别怪老头子我手黑了。”
崔老这话说的其实仔细一听也大概能知道是在向着谁了。
毕竟这事儿人家赵建国是被告的,那告的人是易中海他们不是?
不过杨厂长和徐科长这俩人都很相信自己那边儿的,那他们还都觉得崔老是向着自己呢。
“好!没问题!这事儿要是我糊弄人!我这厂长不干了!”
“诶!说得对!这事儿我要是瞎掰,我这科长也不干了!”
......
调查嘛,那自然是要去事发地点看看的。
四合院儿里泾渭分明的分成了三波。
一波是崔老和徐科长还有杨厂长这些人。
一波是聋老太太为首的原告,这波人很多。
至于另外一波嘛,那就是孤零零的赵建国了。
此时易中海那边儿七嘴八舌的诉说着赵建国自从进院儿之后就如何如何的祸害大家。
徐科长鄙夷的看着赵建国,就好像在看着一只蛆。
这种自私自利天天只知道享受生活的年轻人简直就是个废物。
直接枪毙了他都活该!
从某个方面来讲,徐科长确实说对了。
如果可以的话,赵建国真的想天天当个废物混吃等死。
这种日子可是很美好的好吧!
当然了,这只是原告这波人的看法。
至于被告赵建国嘛,那他就只能笑着看这群人诋毁他了。
毕竟人家十来口子人那么多嘴,你跟他们争那哪能争得过啊。
说的再天花乱坠,那也不如眼见为实的好。
来到后院儿,那可就是到了赵建国的主战场。
崔老瞥到后院儿里的厕所废墟,回头望了望易中海那边儿。
一边儿是建好的,一边儿是没建好的,这是为啥?
易中海看着崔老揶揄的眼神,赶紧拿话补救。
“领导,我们这个厕所还没建完,就是想着先借用一下赵建国的厕所,可是他把的死死的。”
“我们都求他了,说是院儿里有老人,哪怕我这个五十多的不用,先紧着老人用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