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时鸣朦胧间眯着眼眸。
想起来印象里好像就是有这么个人,把他关起来,但是却愿意照顾他的所有衣食住行。
容赦寒看着湿漉漉的小孩,尤其是窝在自己怀里,使劲钻的样子。
还真是只猫呢。
容赦寒单手抱着这小孩,另一手帮他把湿漉漉的头发往后拨了一下。
看见他这可怜的样,单手慢慢解开了他的运动衫。
浑身上下都湿透了。
容赦寒一时间不免在心里责怪自己心狠,跟一个喝醉酒的小家伙计较什么?
但是他却忘了。
要是有人敢这个样子靠近他,早就被他直接丢到河里去喂鲨鱼。
祁时鸣是特殊的。
容赦寒活了几百年了,没有对凡间的事物产生过任何的兴趣,唯独这个小家伙。
第一次见面在台上懦弱无比,却俯身肆意地在他耳边求婚。
后面更是甩也甩不掉的大麻烦。
如今还要亲手伺候他睡觉。
容赦寒手一顿,指尖下白皙细腻的肌肤几乎让人爱不释手。
容赦寒罕见地觉得口干舌燥。
明明这小孩什么都没做。
他伸手忍不住地扩大自己初触及的面积。只想让刚才的感觉逐渐加深。
容赦寒喉结上下滚动,37度的指温爱不释手。
祁时鸣双手环着他的脖颈。歪着头,露出两颗虎牙,乖坏乖坏:“好看吗?”
“嗯。”容赦寒回答,不由自主地直接摁住了祁时鸣心口处的红痣。
从来没见人的痣长在这个地方。
嫣红嫣红,像是为某个人所长。
在雪白的肌肤下反而显得越发妖艳,容赦寒伸手轻轻地点上,只觉得那冷静许久的心跟着颤抖。
他想去亲吻。
之前一直有人说,所谓的一见钟情,都是见色起意。
容赦寒觉得这句话没道理,他见过的漂亮的人太多了,唯独这小孩儿能够激起他心底的黑暗和占有。
或许是他无意识的力气太重,以至于祁时鸣不高兴地直接一口咬在了他的锁骨上。
“困qwq,要睡觉呀。”
祁时鸣撒娇,他把自己当成小朋友,手脚并用,像个树懒熊抱着他。
“嗯。”容赦寒托着他的臀部站起。看祁时鸣全身心地依恋,亲了亲他的额头。
他的老婆唉。
容赦寒给祁时鸣穿浴袍,像是大狗狗地慢慢与他十指相扣。
天知道他有多辛苦。
可是这小混蛋……倒是睡得稳稳当当。
容赦寒眼眸黯下。
索性直接拉着少年的手,另一边熄灭灯。感觉到掌心的温暖。
容赦寒禁欲宛若神佛的毅力像是佛珠断了砸在地板上断了念头的声音。
他几乎一夜都没有睡好。
看着旁边的小家伙,容赦寒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来,慢慢描绘着他脸部的轮廓。
拉着他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刚才那种小心翼翼的感觉还在脑海中回荡。
有些上瘾。
害怕少年看出什么,他直接拿了浴室的毛巾帮他擦干净。
做完这一切。
容赦寒不由得在心里骂了一句。
明明是自己的老婆,为什么他要那么小心翼翼?!
凌晨。
祁时鸣意识朦胧的爬起来,晃晃悠悠朝着厕所走去。
容赦寒全程神经紧绷地看着他。
他还没有来得及去处理那些毛巾。
结果那小家伙儿十分钟了还没有出来。
容赦寒皱眉,起床过去一看。
入眼便是一双纯白色的袜子,衬托着少年的腿又细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