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人早就不满了,齐声道:“大家都等着下船呢,你们堵在这里做什么。”
“就是啊,走不走啊,你们不走就让开。”
“是啊,一边吵去,我们还要下船呢!”
陆知许淡然一笑,拦了清风一下,“好男不和女斗,姑娘请吧!”
那姑娘像只斗赢了的大鹅一样,扬起脖子带着仆人下了船。
陆知许紧跟其后,也下了船。
新梅,清风等人生了一肚子的气。
“出门在外,和气生财,她这种人,自有人收拾。”
陆知许安抚了两句,便让清风给大家指路,往镇上去了。
镇上确实热闹,恰逢大集,镇上的人比平时多了一倍,小摊子也多了许多。
都在船上憋了好几天了,冷不丁双脚踏在结实的地上,闻到了人世间的烟火气,大家伙都有种不太真实的感觉。
他们在镇上吃了饭,又买了几样船上没有的,就准备回去了。
冤家路窄,回去的路上又碰到了那个鼻孔朝天的姑娘。
人家大概是瞧不上他们买的这点东西,擦肩而过的时候,那姑娘不但嗤笑一声,还说了一句穷酸。
清风真是忍不了了,他撸起袖子就要上前理论,他虽然不打女人,但是不包括像这样欠揍的女人。
“行了,你和一个不懂事的姑娘置什么气。”
那姑娘洋洋得意地看了清风一眼,又打量陆知许两眼,大概觉得她很识趣。
“姑娘,奉劝你一句,多行不义必自毙,出门在外,低调点好。”陆知许看她头上明晃晃的金钗,手腕子上翠绿的镯子,还有脖子上好大的金项圈,劝道:“小心招祸。”
人家根本不领情,以为陆知许就是嫉妒,虽然什么也没说,但眼神十分轻蔑,仿佛骂了不少脏话一样。
好言难劝该死的鬼啊!
陆知许摇了摇头,带人回了船上。
“清风,你去寻管事,和他说说之前的事,最好有个心理准备。要是能见到严良最好不过。”
清风懂了,立刻出了船仓,去了大约半个时辰,才沉着脸回来了。
“怎样,见到人了吗?”
清风摇了摇头,“这管事好像被那个女人收买了,也知道咱们起冲突的事,他还以为咱们找不自在呢,根本不信我说的话。我要见严老大,他也不让。”
陆知许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要是现在上岸改走陆路,只怕还得三个月的时间才能到。
坐船再有半个月就能到了。
“这两天晚上,大家都警醒一些,只怕要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