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格来说。 巴基可以更浪的。 祇园的刀光洒落,除了和爆炸一起制造更大的动静和把他原本就稀碎的身体零件切得更碎外,并没有什么影响。 对于这世界的剑豪来说,他就是个bug。 让人无可奈何的bug。 “你不想看看吗?” 他的嘴唇重新拼在一块,嘴角扬起,与高挂的新月一般形状。 “一场足够把半个圣地都炸上天的烟花秀,你不想看看吗?” “不想看看盘古城里,掌握着权力之巅的五老星们会是什么反应吗,不想看看虚空王座上面的人会是什么反应吗?” 巴基的手摸回自己的脑袋,重新拼到脖子上面。 重点还有眼睛,他刚刚可是见到了不得了的剑术呢。 “爆炸…?” 祇园的语气带着些诧异。 对方所有的行为只是为了一场爆炸和爆炸后的五老星们的反应? 觉得有种荒唐的感觉。 祇园对巴基的目的有过很多次猜想。 类似费舍尔泰格那样,以解放奴隶为目标的英雄式,听说海军的队伍里也出了这么个人物。 只是那样的话,对方完全没必要做出那么多挑衅的行为,甚至不需要如此接近盘古城。 又或者,是像大海上绝大多数海贼那样,以名气和财富为目的。 可这也不能解释巴基那踩在世界政府脸皮上疯狂蹦迪的行为。 她依然捉摸不定。 也对巴基的危言耸听不置可否。 她想不到有什么炸药可以将半个圣地炸上天还能让他们无所察觉。 唯一有可能的动力岩也处在绝对的监管之中。 那么,对方的爆炸真的只是目的,亦或者,又是为了达到某个目的的手段呢? “那除了让这個世界更加恐慌外,还有什么意义呢?” 她收刀归鞘。 已经亲身尝试过了,即使刀身覆盖上漆黑的武装色霸气,斩击的效果却还不如巴基为抵御爆炸而分裂的程度呢。 而且,对方的精神似乎本来就是扭曲的,哪怕自己的果实能力也没法改变。 就好像是面对一个精神病患者,自己的能力只能让对方的病情加重或者减轻,却不能再病一次。 罢了。 只要将对方留在这里,等着萨卡斯基阁下过来收尾,就算是圆满完成任务了。 祇园觉得自己有些被波鲁萨利诺阁下传染了的样子,都开始敷衍起来了。 “恐慌吗?” “那正是我所期待的。” 巴基又拼凑起半个身体,乐得跟面前女人继续交谈下去。 至于赤犬的问题… 对方不会来的。 他很笃定。 这位大将可是有着极为良好的大局观。 所以对方一定会优先于去处理小可爱壁虎的问题。 巴基舔了一下嘴唇,他一直都很清楚,该和什么样的人玩什么样的游戏。 他会和自己的老朋友玩杀不杀的游戏,却绝对不和赤犬玩这样的游戏。 但巴基会用这位大将最厌恶的东西去操纵他。 比如说守护。 不得不的守护。 最为暴烈的大将守卫着圣地,是他整个游戏里最为欢乐的一环。 嗯,希望我们未曾谋面的萨卡斯基阁下千万不要用熔浆去攻击那头处在爆炸边缘的小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