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的身法比上一次更快了,这才几日的时间,我可是吃了一株三百年的人参啊!”斗篷男子听着身后越来越近的声音,心中惊骇。 忽然他的身形猛地下坠。 在王慎的眼中,那头蓬男子忽然间消失不见了。 嗯?王慎看着地上的一个洞,不过两尺多宽,隐藏在杂草之中。 “又钻洞,这人是属老鼠的吗?” “龙脊山下藏水府。”洞里传出沙哑难听的声音。随后洞里传出独特的哨声,那山妖听到哨子声迅速远去。 “龙脊山?” 听到这三个字,王慎忽然想到了自己从李奎墓葬得到的那一幅画,那画上的内容正是一个人在山下见了河伯,那座山还真是有些像龙脊。 “还真是巧啊!” 王慎回到家中,又取出了那一幅画,仔细的看了一遍,然后拿出那带在身上的令牌。 “那家伙是如何知道我身上带着巡江令的,使诈?还是有什么方法感受到了这上面的气机?”王慎看着手中的巡江令。 若是青河下面真有什么水府,只怕是藏在很深的地方,常人没那么好水性,若要真是要入水,只怕还是要借助这巡江令。 随后的几天,王慎没有去那龙脊山,而是仍旧在山中捉鸟雀。 青河边上有一座山,有一峰拱起,远望如一片磷甲。 山腰上,一个人藏在斗篷里,看着山下波光粼粼的水面。青河在这山下拐了一个弯,一個大弯。 “那厮居然没来,他是怎么想的?”斗篷下的男子轻声自语道。 他已经在这里一连等了好几天,结果他要等的人一直没有出现。 又过了几日,寒风之中,一个人来到了河湾旁,盯着河水观望了还一会,阳光照射下,他的脸色发青,青鱼一般颜色。 他伸手试了一下河水,冰冷刺骨。他找了一个避风的地方,脱去外面的衣服,只见他的身上也是诡异的青色,他在岸边活动一下身体,然后跳进了冰冷的水中。 ...... 这一天,王慎从山下回来,看到一个人在自己宅院外面转悠。 “哟,这不是裴大人吗,什么风把你吹到这来了?”王慎进到跟前道。 “北风。”裴瑾笑着道,“有些事情想要找你了解一下。” “请吧。”王慎开门将裴瑾请进了屋子里,沏了一壶茶。 “这大冷的天你出去做什么了?” “去山中转转,看看能不能拿着什么野味。” “看样子是没抓到?” “抓到了,又跑了。”王慎如实道。 “可惜了。”裴瑾喝了口茶,“这茶不错,不是本地茶。” “朋友送的。” “陈正?” 王慎点点头。 “最近兰和县也不太平?” “是吗?” “前些日子城外的一处废弃庄子里有一队官兵被杀了。” “什么人这么大胆,连官兵都敢杀?”王慎明知故问。 “岂止是大胆,简直是胆大包天,丧心病狂!”裴瑾道,他说这话的时候望着一旁的王慎。 “哎,裴大人,你看我干什么呀?” “我只是有些好奇,你和陈正两个人在武阳县的时候,武阳县出了不少事,现在你们两个人来了兰和,兰和又出事了,这太巧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