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突然问这个?” “孙执事有个不争气的妻弟,那天晚上被人打死了。”陈正喝了一口酒道。 王慎一听便猜测到搞不好就是自己那晚上碰到的那个贼人。 只是当时自己只是拧断了他的胳膊,并未下杀手,那人还有气息在,难不成是那一夜大冷天冻死了? “前些日子孙执事出了远门,近几天才回来,得知这件事情火冒三丈,正在差人调查。 他妻弟那一夜实际是去一家大户人家偷东西,被人拧断了手臂,干的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所以孙执事没有声张。” 这下子王慎确定了,死的那个人就是自己碰到的那厮,还真是巧了,这下子有些麻烦了。 孙执事这个脾气爆,手段狠,练的是铁砂掌,据说曾经一個人独战八个持刀的好手,最后站着的是他。 “那一夜你寻我的事情虽然知道的人极少,但还是被人看到了,或许回传到他的耳朵里。 你也知道孙执事这个人脾气不怎么好,如果他找你问话,莫要恼怒,第一时间通知我。”陈正叮嘱道,他现在是帮助的亲传弟子,帮里的执事也要给他几分面子的。 “知道,人家是执事,我怎么会恼怒呢?”王慎笑着道。 “话说那他那个妻弟吃喝嫖赌,坑蒙拐骗,十足败类,该死。”陈正道。 “帮主待你如何?”王慎转移了话题。 “待我极好。” “你与那几位师兄弟相处的如何,他们有没有为难你?” 那几个人可不像陈正这般,那陆博识是邢堂堂主陆昭的儿子,楚昀是金水堂堂主的侄子,安玉华则是县令大人的侄子。 这三个人从小就是锦衣玉食,和陈正的生活环境完全不同。 “也不错,他们待还算是和善。”陈正道。 “好好相处,少说话,多做事,吃点小亏不碍事的。” “我晓得,还是和你在一起的时候舒坦,不用考虑太多,不用提防什么。”陈正把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 他和那几位师兄在一起的时候实际上是很小心的,话极少,说话做事的时候还会注意他们的脸色。 其实他的内地里还有一点自卑感,同时骨子里还有一股子倔强不服输的劲头,他想要证明自己不比任何人差。 他深知自己的另外三个人的差距还是很大的,他们的出身比自己强太多,从小就开始读书写字习武,他现在所能做的就是用十倍的努力争取到和他们齐平的可能。 这几日,成了雷梁的亲传弟子之后,陈正身上的颓废气息也是一扫而空,只是在提起林秀莲的时候还是会流露出几分伤感。 虽然成了雷梁的亲传弟子,陈正还是很低调,和以前的帮众弟子相处的时候也没有表现高人一等、趾高气昂的姿态。 王慎则是绝大部分时间都是一个人,一个人练功,一个人看仓库,仍旧是老样子。 过了两天,天空阴沉,北风卷着雪花从天空洒落。 王慎刚刚生好了炭火就听到外面有敲门声,门外的是陈正,还带着一个包裹。 “快过年了,给你送点东西。” “什么东西啊?” “你肯定喜欢。” 进了屋子,陈正将包裹打开,里面赫然是几本古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