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在怕甚?!西南得朋,东北丧朋?那你更是应该往西南处折返才对啊!”
“我不是要以静制动,退守一边?”
崔少愆直到现在,仍是不敢相信!到最后,成为累赘与绊脚石的,竟然是她自己。
生怕将‘女扮男装’的行径,给暴露出来的她,只得乖巧的缩在,独属于她自己的乌龟壳里,不敢再轻举妄动。
因为她赌不起,也不敢赌!更不想因为她的闪失或是自满,让眼前的这俩人,平白无故的就死在这里。
“你无需顾虑其他。若你执意如此,那便去了西南角的位置处再守,届时,你再以静制动,亦是不迟。”
崔少愆一脸严肃认真的,正视着面前的二人。再三确认他们,并没有将“丧”这个字放在心上后,犹豫半晌,终是迈出了朝向西南方向的第一步。
路漫漫其修远兮,众将上下而求索。
再次折返回佛像前的三人,看着地藏王菩萨石像的右眼角下,那裂开的一条垂直细缝后,皆是浑身都不舒服了起来。
抬头仔仔细细的观察了一遍,佛像与凉亭的四周,三人将所有能动的机括,全部都推演了一遍后,一无所获的他们,只得正儿八经的,原地静守了起来。
“这水怎的就不涨也不退了呢?!”
杨铁牛看着安静地坐在水袋上的那二人,很是疑惑的问出了声。
“可能是有什么物件儿,抑制住了水流的汇聚吧。”
崔少愆随口一说的接话道。
“如若是真的,那会是甚啊?可当真是神奇呐。你们说,那物件儿到底得有多巨大,才能将汹涌的水流给抑制住啊?!”
杨铁牛此刻发挥出了他,好奇宝宝的优良传统,没话找话的,与那两人硬聊。
“可能是压强呗,要么便是这尊石像与凉亭本身了!”
继续随口胡诌诌的崔少愆,不扫兴的有问必答着。只是她那略微怠慢的敷衍口吻,到底还是可以瞧出她的心不在焉。
“也并不是没有这种可能性!如若我们,当真可以将这座凉亭移开呢?!”
臣巳水伸手指了指,青铜墩的位置处,意有所指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