檐柱上神鸟的眼眸,随着血液的润泽,愈发的妖冶了起来。在其周身诡异的红光褪去后,石头摩擦地面的声响频发。
紧接着,在他们三人的眼皮子底下,冗道的墙壁,就那样光明正大的凹陷了下去,随着高低起伏的墙壁,一阵起起落落,新的通道出现了。
而此路,显然是延伸向西北方向的通道。随着此通道的出现,湍急的河水,似乎也被奇迹般的阻挡在了外面。
双脚再次踏在地面上的踏实感,并没有让崔少愆喜极而泣,亦没有让她安魂定魄。
相反,想着前车之鉴的种种经历,她只能浑身戒备的跟在臣巳水身后,一步不差的小心前进着。
无视杨铁牛脸上那显露出来的“要点脸”三个字,她很是淡定的,踩着臣巳水踏过的路,安然自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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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本可见缝插针的,渗入进一切事物中。为甚我们脚下却没有水?!这水又是如何被阻挡出去的?!你们可曾细想过?!”
无视了杨铁牛神神叨叨自找没趣的废话,崔少愆忽的想起一个,更加可怕的事实——能阻挡水的“物件儿”,在她有限的认知里,貌似只有一个。
那便是水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