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我祖先在何处,山西洪洞大槐树。
六百多年前,明洪武二十四年到永乐年间,迁民十八个省五百余县;涉及一千二百三十余姓;逾百万人数之多;时间之长;范围之广;旷古之绝今;中国历史上规模之巨大的迁民;便由洪洞展开了。
而一千多年前的契丹,哪怕是为了掠夺食物与生存空间,亦是变相的促进了民族大融合发展的步伐。
乾坤人生如逆旅,浩瀚苍穹如乡愁。每一个巨大的社会成果背后,都是耗费了一代人或者几代人的青春,甚至是生命熬出来的。
同样的,敢于‘取其精华。去其糟粕’,不断尝试进取的耶律阿保机,便是那先锋者。积极接纳逃难而来的汉人,吸收采纳中原先进的文化与生产技术后,‘军绒’便是最快捷的见证者。
几乎与宋军大差不差的铠甲,兜鍪、身甲、披膊、护腰、腿裙、兽吞,乃至外穿的绣衣都大同小异。如若不是双方的军旗,以及那略微短一些的腿裙,不分敌我的双方,要如何激战怕是不得而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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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尽的厮杀,重复的动作,防、挡、拆、杀、砍、砸……
激战到一处的宋军与辽军们,无所不用其极的想要致对方于死地。随着新一轮箭矢的“万箭齐发”,马匹的嘶鸣声、步兵旁牌阻挡的利器声,将士们的呐喊声,皆是被“它们”发自肺腑的传达了出来。
驻守在雁门关的杨家副将,手持着狼牙棒,重重的砸在了一个冲过来的大辽步兵的脖颈上。那一击重于千斤的蛮力,随着惯性,带着风声,狠狠地将躲闪不及的敌方,砸了个正着!
面甲下的辽兵,再给不了其任何多余的回应,便很是干脆利落的倒了下去,再也没有爬起来过。
与之相距不足二里远的边墙位置处,杨延昭骑在高大的女真马上,身体一个轻巧的前倾,轻松躲过背后敌军的偷袭后,反手一枪便后刺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