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有下一次,你当姐是什么人?我叫你亲我,叫你耍流氓,是不是姐太好说话了,你才敢轻薄与我,你外面是不是有狐狸精了,才让你学坏了。”
“姐,我早出晚归的,都在你眼皮底下,怎么可能勾搭上狐狸精?”秦晓歌原本还在想,我还没结婚,谈过对象咋了,你是我姐,你还能管天管地还管,可刚刚情不自禁地亲了一口,总不能提了裤子就不认人了吧,真要是这样,红雁也许拿的不是鸡毛掸子,而是一把锋利能割鸟的剪刀了。
一时间,屋子里你追我逃,传来傻子悲惨的猪叫声,红雁撵在他身后,手头的鸡毛掸子像雨点一样抽在秦傻子的身上。
红雁在后面追得差点摔了一跤,秦晓歌怕红雁有啥闪失,决定让她消消火,亲了她两口,总要让她出个气,可也不能死扛着被抽。
看到床上的被子,以人生最快的速度脱了鞋子跳上床,在红雁还没有杀到跟前的空隙中,钻进被子将自己保护得密不透风。
他强任他强,清风拂山岗,既然姐姐有需求,作为弟弟的也要以身抱姐,打吧,做错事就要端正态度,让姐多做运动也是好的,就是委屈了自己这铁打的身子。
红雁举着鸡毛掸子来到床边,看着某人顾头不顾腚的怂样,想笑又想打,傻子,你还真的是一个傻子,让你知道姐也不是好惹的。
秦晓歌突然感觉后背被骑上,对方这是从上面空袭,然后再派地面武装占领高地吗?
被这一波袭击打蒙了,差点没有反应过来,就干趴在床板上失去反击的机会。
掀开屁股上面的被子,鸡毛掸子像机关枪一样突突地打了过来,秦晓歌的屁股最终扛下了所有。
“卧槽,姐还是战术大师,先是一个骑身锁人,然后又是泰山压顶,巩固好根据地,有了战术支点,这才发动的绝招,一声剑来,鸡毛掸子像带有寒光的剑一样砍在自己的月定上。”
红雁一边抽着秦晓歌的月定部,一边讲起了曾经的战果,“傻子,对付你我有的是手段,以前你最怕的就是我,你敢惹我,我就敢真抽你,我还以为你恢复了神志,至少不会再缩到被窝,原来还是天性难改。”
秦晓歌软肋被抽,只能战略性地服软。
“姐,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敢招惹你了,求姐高抬贵手,能让我痛改前非,以后做牛做马得报答你,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臭小子,不要以为有本事,就不把姐放在眼里,就吃定姐,你要是这样,姐明天就收拾行李,回去好了,大姐不会不管我的,虽然姐干不了重活,家务还是可以的,总能换来一日三餐,换来遮风挡雨的地方。”
手上的鸡毛掸子落在地上,捂着嘴伤心地哭了起来,卧槽,女人还真的是水做的,说哭就哭。
秦晓歌赶紧翻身坐在红雁身边,看她哭得厉害,不由得愣了一会,现在受伤害的是我,你哭啥。
“姐,不要哭了,我保证以后不再乱亲你了,以后你想打我,我也不再跑了,你想骂就骂,想打就打,我皮糟肉厚的,一点关系都没有。”
红雁哭得更厉害了,眼泪就像不要钱的雨水一样一滴滴地滴落在大腿上,哭得都抽不过气来,梨花带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