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烬愣在原地，呆住片刻。

　　【七十二序列王座神】，连五大极限都不是对手，那么岂不是说明……

　　人类，毫无胜利可言。

　　“我知道你们在想什么。”

　　韩益看向下方，轻声道：“你们在想，既然【七十二序列王座神】如此强大，那么我们怎么可能与之对抗呢？”

　　“没错，它们的确很强，但是现在的它们并没有完全复苏过来，【七十二位序列王座神】，现在在世的几乎没有。

　　所以，现在的你们完全不用担心它们的危害，这些是上层，是极限之人，是我们应该考虑的事情，而不是你们这些孩子！”

　　韩益的声音越来越大，仿佛即将穿透整座盘龙山！

　　“那，教官……我们人类真的不可能杀死【七十二位序列王座神】吗？”沈宫举起手，轻声道。

　　“名字。”

　　“沈宫。”

　　“好。”

　　韩益看着沈宫，叹了一口气，“很遗憾，人类……不可能杀死【七十二序列王座神】，因为……它们的【序列王座】几乎拥有将近与完全复苏的力量，它们可以在【王座】之中不断复苏，而且……前三十位【序列王座神】是极限都不可能对抗的。”

　　“那……人类有没有对抗过【序列王座神】”的前例？”

　　这一次举手站起的是林烬。

　　韩益看向他，示意他坐下，继续道：“数年之前，曾经复苏过一位【序列王座之神】，第【二十九序列王座神】，亚斯塔斯，他从【灰烬】中而来，站立于星空之中，那一日，星空中的四大极限联手，才把他逼回【灰烬】，而并没有将其彻底杀死。”

　　“那也就是说，我们赢过？”

　　“可以那么说，但是……赢得惨赢。”

　　说到这，韩益露出一副伤心的模样，“哪一日，四大极限的血液血染整片星空，以四敌一，只是惨胜……”

　　“……”

　　众人鸦雀无声。

　　西方极限的强大是昨晚他们所见识过的，

　　但是，就是那么强大的四个人，以四敌一，竟然只是惨胜，而且，这还只是【第二十九序列王座神】。

　　那么其他的……

　　岂不是，超越神明？

　　与此同时，林烬沉默片刻，双眸暗淡了几分，这一刻，他仿佛想到了什么，继续道：“那么对于人类来说，杀死【序列王座神】，真的什么办法都没有吗？”

　　“哦？”

　　韩益愣了愣，思考片刻：“这在历史上从来没有出现过，但是血灰使内部却一直都坚信两种可能。”

　　“那两种？”

　　韩益想了想，看向天空，“第一种，那就是彻底破坏【序列王座】，但是这几乎没有可能，因为所有的【序列王座】都没有实体，它们可以是如何东西。

　　就好比如一种定义或者一种意识，包括一种法则，都可能成为【序列王座】”

　　“一种意识，或者法则吗……”林烬低下头，“【序列王座】原来没有实体吗……”

　　那么，想要彻底破坏一张【序列王座】基本没有可能。

　　“那么第二种呢？”，林烬抬起头，继续道。

　　“第二种，这是现在血灰使内部普遍认为最有可能成功的办法，那就是，让人类也拥有【序列王座】！

　　以【王座】战【王座】！”

　　“让人类也拥有【序列王座】吗？”林烬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脚，若有所思。

　　“不过，这也基本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