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啊我是医生。”
“那你怎么这么喜欢盘问人?”
“我这不是关心你吗?”林扬更多的是好奇。
这种事情其实一不犯法,而也不为人知的,如果当事人不说,没人知道。
“我只是想要知道,你是不是真的为了姜亦能够疯到这个程度?”
在林扬的印象当中,谢蕴深从小就是一个克己复礼的人,他向来墨守成规,甚至是有一点古板。
能为了一个女人做出这种事情,真的是很稀奇。
“是。”
林扬以为谢蕴深不说话,没想到谢蕴深却是直接承认了,还承认得这么干脆。
林扬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些什么,哑然得张了张嘴,随即又叹了一口气:“哥们,不至于吧?你跟那个方小姐真认识?”
“不认识。只认识她父亲。”“你让方小姐爬上傅宴礼的床?”这么直白?林扬都有点不敢相信。
“我只是告诉她父亲,想要完成女儿的心愿,就要舍得。至于他们怎么做,和我有关?”
“行,真行,不愧是商人啊谢蕴深,你真让我刮目相看。”林扬深吸了一口气,笑着叹气摇头:“我当初要是有你这魄力,也不至于跟安然结这冤枉婚结了这么多年。”
谢蕴深没说话,兀自抽烟,一根接一根。
*
这一晚姜亦没有回家休息,而是在医院的病房里面陪了迟迟一晚上。
马上就要开始化疗了,作为成年人遇到这样的治疗都会害怕,更何况迟迟只是一个孩子。
所以姜亦想趁迟迟化疗之前,多陪陪他。
半夜,在半梦半醒间,姜亦感觉到自己身后忽然有人上床来。
家属陪同的床很大,也很宽敞,足够容纳下两个人。
只是姜亦没想到谢蕴深会来病房。
自从他跟林扬出去抽烟之后,他就再也没回来。姜亦想着的是他大概是回租住的别墅里面去休息了,毕竟也奔波了一天。
“你怎么来了?”姜亦低声问,生怕吵醒迟迟。
身后的双臂忽然圈住了姜亦纤细的腰肢。
“为什么不能来?”
“我不是这个意思。”姜亦知道他指的是他们现在已经是夫妻了,他做什么都是正常的,更何况是来孩子的病房陪孩子,“我以为这么晚了你回去了。”
“送林扬去了酒店,又说了会儿话,所以迟了。”
“嗯。”
“又瘦了。”谢蕴深的手触碰到了姜亦腰腹部柔滑的皮肤,让姜亦浑身都抖索了一下。
她连忙伸手制止:“这里是病房,迟迟还在旁边。”
“你以为我要干什么?你想多了,姜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