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不要经常提到傅老师?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暗恋他。”
姜亦也没什么好气,故意嘲讽谢蕴深,谁让他一天到晚傅宴礼长,傅宴礼短的。
“他是我的情敌,我提都不能提?还是你就是这么明目张胆得偏向他?”谢蕴深口中的醋意十足。
姜亦发现,这个男人现在是越来越疯了。以前好歹还含蓄一些,现在直接把吃醋就写在脸上了,恨不得姜亦一下子跟傅宴礼切断关系。
姜亦靠在厨房的灶台边缘,仰头看着谢蕴深的眼睛,眼中带着一点讽刺的味道:“这两年如果没有他,我和迟迟估计哪儿都去不了,更别说是我可以继续念书,迟迟可以做手术和治病了。”
人要有感恩之心,姜亦一直都记着傅宴礼的好。
但是此时姜亦在谢蕴深面前细数的关于傅宴礼的这些好,落入了谢蕴深的耳中,就显得有些刺耳了。
没有人愿意听到喜欢的人在自己面前说别的男人的优点。
“这两年他给你花了多少,我转他。”
姜亦原还以为谢蕴深要说出什么惊天动地的话,当听到这句财大气粗的话的时候简直有些无奈了。
“傅老师会收你的钱吗?再说了,这是我自己欠他的,我一笔笔都记着,等到我正式工作赚钱了就还给他。”
在la当地,医生是高薪职业,姜亦细算了一下,大概工作之后过两年就能够把这两年欠傅老师的钱都还清了。
虽然傅宴礼肯定是不会要的,但是姜亦必须要给,强塞也要给。
“你欠他的,就是我欠的,没有不同。”
姜亦听到这句话之后甚至有些想笑:“我们什么关系啊?你要替我还钱?那是不是我在外面欠下天价赌债你都会帮我还了?”
“我们什么关系?你想要什么关系?”谢蕴深扔了几多蘑菇到粥里,洗干净手之后看向姜亦。
他似乎朝着她走近了一些,让姜亦莫名的感觉有一股压迫感。
这个男人身上总是给人这样的感觉,明明他什么都没做,但是这股压感又很强,没来由得让人感到害怕。
在傅宴礼身上,就从来不会给人这种感觉。温柔,亲和,随意。
姜亦在心底莫名其妙地进行了比较,随即她立刻甩掉了这种可怕的想法。
她怎么可以拿谢蕴深根傅老师比呢?谢蕴深不配的。
“生了一个孩子的陌生人关系。”姜亦不咸不淡得扔了一句话准备上楼。
等粥好了之后她就再准备一点小菜给安然送进房间去。
姜亦正准备走,下一秒手臂就被抓住,他一拽手臂,姜亦整个人就倒进了他的怀中。
“再给你一次机会,想好了再说。”谢蕴深的手已经掐在了姜亦的腰上,让姜亦颤了颤身子。
“短暂的,p友关系。”
姜亦故意说道。
“p友是吗?那就做点p友应该做的事。”姜亦闻言之后立刻就后悔自己刚才说的话了。
谢蕴深这个疯子,不管是在何时何地都是做得出来出格的事情的。
“别,这里是厨房。”
姜亦当然知道谢蕴深是不会在乎在哪里的,毕竟家里,车里,都试过了。
他仿佛在这种事上喜欢追求刺激,追求不同的场景。
“你先惹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