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舍伊利”咖啡馆装饰很豪华，与众不同的是在这豪华当中还有很多质朴和写意的东西，比如翠绿的花卉，一团团一簇簇的。在这里可以呼吸到新鲜的空气。

王升看着陶佳问道：“你现在还有什么产业？”

陶佳：“我的古陶小区卖给了你以后，除了有一亿的现款，我就没有什么产业了。”

王升看了陶佳一下，慵懒地说道：“看来啊，在这两年里，你一无所获啊？你的储木场呢？效益怎么样啊？”

陶佳没有情绪地说道：“我的储木场这两年效益一般，南方雨后春笋般地冒出很多木材厂，抢了我不少生意。”

王升呷了一口咖啡问道：“古陶小区，让你赔钱没有？”

陶佳看了王升一眼，低垂下眼睛说道：“我的古陶小区卖给你以后，还还银行贷款，清算清算外债，我没赚到钱。”

王升关切地问道：“赔了没有？”

陶佳摇了摇头道：“没有，没赔没赚，闹个本钱。”

王升喝了口咖啡：“为什么？这种局面是怎么形成的？”

陶佳想了想说道：“可能是我先行了一步缘故吧，在咱们这个四线小城市，我走在了房地产市场需求的前头。做生意就是这个样子的，在市场上你落后于人，你赚不到钱，你要是提前走在了市场需求的前面，你扔赚不到钱。”

王升安慰陶佳道：“但你提前赚到了经验，不是么？”

陶佳点点头，笑着说道：“这是我获得的唯一的慰藉。”

咖啡馆里的顾客越来越少了，颇具情调的暗黄灯光晕染在墙壁上，散出几分宁静气息。咖啡馆里放着悠扬的钢琴声，舒倘悠扬，把咖啡馆里的空间盈满。

王升掏出香烟点上一支问道：“你下一步，想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