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煜在南京的讨债公司买车了，一辆黑色豪华奔驰，一辆黑色丰田面包，这让王升感受到了他经济实力的厚实。

这天晚间，李煜让他的司机开着他的豪华奔驰，载着他和王升来到明瓦廊。明瓦廊是一条大街，是南京明清时期的主要商道之一，路面宽敞，中间有回廊，两侧商铺节次鳞比。

两人在石鼓路东口下了车，沿着这条街朝南面大香炉的方向开始散步。灯光透过梧桐的缝隙，斑驳地照在他俩的身上。

李煜背着手缓缓地走着，问道：“肥牛在追求你们供销处的一个小女孩儿，你知道不？”

王升听罢仰头无声地笑了：“怎么，他让你帮他忙了？”

李煜点了点头，笑着说道：“看来呀，你是知道的啊。”

两个人路过一个卖牛肉锅贴的摊位，王升使劲儿地提了提鼻子嗅了嗅空气中的香味儿：“我是知道，我还很支持他。”

李煜的话语一下轻松了许多：“你同意就好。你要是不同意的话，我就不帮他了——追求一个小女孩儿，真他妈孽啊！”

他们两人的脚步从一家卖鸭血粉丝汤的小店门前走过，小店里面人声鼎沸。王升歪头看着李煜说道：“你真应该多出来走走看看了，咱们家那个小城市，限制了你的眼界、格局。”

李煜笑着问道：“你们来到南方以后都这么不要脸了？”

王升更正他道：“是南方城市的人文不那么的传统了。”

两个人走过一家卖太史饼的铺子，铺子的橱窗外排着长长的队伍。橱窗里的太史饼黄澄澄的颜色，两面均匀地沾着白芝麻，饼轮圆润，饼面微凸，一副酥松香口的模样。

王升问李煜道：“你准备用什么手段帮肥牛呢？”

李煜冷冷地说道：“花钱雇一个高级的鸡，让她装名媛、装白富美去勾引那个小女孩儿的男朋友，给那小女孩戴绿帽子，让她对他彻底死心。罪过！罪过啊！阿弥陀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