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经理，昨晚，谢谢你为我买单！”早晨，东方红地板块儿供销处刚一上班，李燕就找到肥牛表示感谢。肥牛看着李燕：“昨晚，你的客人都是你的同学吧？”

李燕点头回道：“是的。她们结伴儿来南京旅游的。”

肥牛笑眯眯地：“年轻真好！昨晚，我进饭店前，隔着大玻璃窗就看到了你——窗外面黑，店里明面灯火通明看得非常清楚。我吃完饭离开饭店的时候，看见你们还在畅谈，就多看了你们几眼，深深地被你们的热情洋溢所感染。我还得感谢你们呢，让我回忆起我们自己的年轻时光。”

李燕捂着嘴笑并且上下打量着肥牛，肥牛穿着白衬衣、黑休闲裤、休闲皮鞋：“我昨晚隔着大玻璃窗也看见您了，昨晚你的一袭笔挺西装，真精致！你平时怎么不那么穿啊？”

肥牛笑着对李燕说道：“咱们地板块儿供销处的生意，还没有做大到让我天天可以穿西装的那个地步呢。我羞于平日里穿西装。”

李燕一歪头道：“咱们共同努力！”

肥牛点了点头：“我们共同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