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芳跟地板块供销处出纳的个人关系比较好，两人曾是腻友。一天快下班的时候，出纳员跟肥牛聊起了高芳：“高芳现在就职于建邺区的一家房产中介公司。”

肥牛说道：“不对呀，前一段时间大家不是在传，她要就职于江宁的一家大企业么？”

出纳员摇了摇头说道：“当初，江宁那家公司答应给她每个月五千的工资，等她真的去上班了，那家公司又说要有三个月试用期的，试用期每个月工资六百。她就没去江宁那家公司。”

肥牛摆弄着手里的手机道：“这就叫货到地头死，高芳让人家给骗了。像咱们这么讲信用的公司，现在不多喽。”

出纳员瞄了肥牛一眼：“她被人骗了，你就不心疼么？”

肥牛暗暗地吃了一惊：“我为什么要心疼她呢？”

出纳员嗤笑：“你跟她的关系别以为我们看不出来，都是成年人，你们那点儿小把戏瞒不住的。供销处的人都看得出来。”

肥牛厚着脸皮问出纳员道：“我就这么不深沉么？”

出纳员笑了，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说道：“给你找的女助理明天就来上班，是个叫李燕的女孩子，大学本科毕业。”

肥牛抬起头来看着出纳员问道：“喔！长得漂亮不？”

出纳员也是东北人，她翻了肥牛一眼叫道：“我操！你他妈的是招聘助理呢，你还是选妃呢啊？”

肥牛看着出纳员，笑着活动活动脖子，说道：“这粗话从你嘴里说出来，我他妈怎么听着这么悦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