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升约了李欢两次去酒店开房，李欢都以身体不适为借口拒绝了。王升就再也没找她。

这天，王升带着黑色短沿礼帽，穿着长长的皮大衣，刚刚走出紫霞公寓的院门，看到李欢穿着一身青色呢子大衣，从外面回紫霞公寓，一副郁郁寡欢的样子。

王升笑着问道：“你最近忙什么呢？总也见不到你。”

李欢勉强地笑笑说道：“给你的门面房做设计呢呗。”

王升道：“我看出来了，你最近的情绪好像不太好。”

李欢没接王升的话，反问道：“你这是要干嘛去啊？”

王升：“东北老家来了一位同事，我去火车站接他。”

李欢挥了挥手说道：“那你快去吧，别耽误了接站。”

两个人在紫霞公寓院门前分了手。

肥牛乘坐特快列车一路南下来到了南京。在火车站出站口处，肥牛见到了王升，高兴地握着王升的手又是摇又是晃的不知道说什么好。嘴里面翻来覆去就是那么一句话：“想死你了，哥啊，我可想死你了。”

王升握着肥牛的手也高兴地说道：“其实，我也想你们啊。”

两打车人回到紫霞公寓的家，王升让肥牛先洗个澡解解乏。

肥牛拒绝道：“不用。我上火车那天洗的澡，这才两天。”

王升笑而不语。在王升的家乡东北，每年有半年的时间天寒地冻，剩下那半年也没有几天高温天气，因此，东北人洗澡的次数远没有南方人频繁，特别是在这冬天，每星期洗一次澡的男人都算是讲究卫生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