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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晚餐，他俩去逛了不夜城——商业大厦。商业大厦里暖气供应的极好，人很多，热烘烘的，陶佳脱下西装外套让孟大伟帮着拿着。逛了好一阵子，两个人都有些口渴，来到卖副食的区域孟大伟问陶佳：“你想喝点什么？”

陶佳想都没想道：“芭乐汁。”

孟大伟给陶佳买了罐十八块钱的芭乐汁、给自己买了一瓶一块五的矿泉水。

陶佳问孟大伟：“你怎么喝矿泉水？什么味道都没有。”

孟大伟边拧着瓶盖儿边说道：“我喜欢喝矿泉水，矿泉水最营养人体，富有氨基酸、多种微量元素。”

孟大伟付钱的时候，陶佳看见他的钱夹子里只剩下几张五块的、一块的人民币了，陶佳明白了——孟大伟是个穷人，消费能力跟自己不在一个水平线上。

在商场一个安静的角落里，陶佳和孟大伟靠着墙站着，看着远处形形色色人的逛商场的人。陶佳用吸管喝着芭乐汁歪头看着孟大伟问道：“你一个月工资能开多少钱？”

孟大伟面露难色地说道：“一千五。这是扣掉养老保险和医疗保险之后的数。”

陶佳问道：“今晚这顿饭，得花掉你一周的工资吧？”

孟大伟看着斜上方笑道：“是的。偶尔，不算奢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