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升脱口而出地回答道：“她，是我心中的女神。”

陶佳的大哥说道：“我们是从小一起长到大的，可能太熟悉的缘故，她在我眼里就是个小女孩，就是个普通的老百姓家的丫头。普通老百姓家的丫头就得过普通人的日子，对吧？我们家人希望她能嫁人生孩子、柴米油盐酱醋茶地过老百姓的日子，我们家倒是希望你俩能成家过日子，你能娶她不？”

王升摇了摇头说道：“不能，娶不了。”

陶佳的大哥问道：“那你能离开她不？”

王升点头回答道：“能！”

陶佳的大哥笑了，问道：“你能很艺术地离开她不？”

王升也笑了，说道：“这个，我也能。”

陶佳的大哥赞赏地说道：“没想到你这么通情达理。”

王升说道：“我明白，我不离开她，她是不会再嫁的，就像吃饱了的人不会再走进饭馆一样儿。我也能理解你们家人的想法——我要是有女儿，也不会允许她这么混日子的。”

陶佳的大哥两手插在呢子大衣兜里，看了一眼远处深吸了一口气，又回过头来对王升说道：“我挺喜欢你的，你能洞悉别人的内心想法，能设身处地为别人着想。谢谢你！还有，今天你我见面，你能保密不？”

王升笑笑道：“我倒是担心你将来会给说出去。”

陶佳的大哥拍拍王升的肩膀：“我倒是希望你能娶她。”

王升微笑着，轻轻地摇了摇头。

陶佳的大哥：“那就坚定地离开她，绝不拖泥带水。”

王升盯着陶佳的大哥的眼睛说道：“好！我答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