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没有！

殷素素努努唇，犹豫再三，还是决定无视算了。

没必要，更犯不着！

昨夜她不是没透露过她是凌靳言女友的身份，可这位打着凌东旗号的沈医生是怎么做的？

多说无益，就这样吧！

“诶！你怎么就走了呀？”

见殷素素不理自己，反倒是走开了，沈之颜厌恶地皱紧了眉头，小声嘀咕：“有没有点素质！”

她失落地放下玉如意，在殷素素的身上没有找到她预期的威风，兴致有些索然。

……

殷素素早就把沈之颜的这一出抛之脑后了。

她在别墅内闲逛，有目的性地逛到了之前她来过的地方——凌东的房间。

细细打量着与别墅内格格不入的装潢，不知为何，殷素素相信了凌靳言是一个好叔叔的说法。

只有真正地心疼孩子，才会把房间装成适合孩子居住的样子，也才会在所有人都放弃孩子的时候依然坚定地请医生过来配合孩子治疗吧！

她警惕地朝自己的身后看了看，确定不会有人过来，偷摸地拿出手机对着孩子的房间好一通拍摄。

又有了可以应付鲁兰的素材，但殷素素本人却并不见得有多开心。

她走到床头，拿起反扑着摆放的相框，照片上竟然是凌靳言一家的合影，那个时候，凌东还是一个小娃娃的模样，被柳心怜“疼爱”地抱在怀里，而凌靳言父母的视线也倾斜到凌东的身上。

殷素素怎么看都觉得这张照片诡异，与现在的反差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