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了，怎么还没回来？”

手机铃声响起，刚接通，那头噼里啪啦的质问声就传来，顿时，殷素素调整好的心态没了。

“什么事？”

她无力地回答。

“你为什么没回家？你干嘛去了？”

此刻的鲁兰就像个被点燃的炸药桶，情绪激动，“我问你干嘛去了？”

“你是不是忘记我要你做的事情了？”

“你说话呀！！！”

鲁兰最讨厌答非所问了，而像这样的事情，貌似殷素素做了最多。

“你要干嘛？”

“在外面，没忘。”

感受着听筒里传来的怒火，殷素素公事公办地交代，不带一丝一毫的私人情感。

如果原先她还抱有着一丝的期望，那么现在全都随着那件事烟消云散了，她只打算帮助他们见到那个孩子，而后再无瓜葛。

“在外面？为什么不回来？殷素素，你有上心地去做我交代你的事情吗？”

鲁兰压抑了很久，向来都是一个人默默承受，而回国的殷素素仿佛成了一个出气筒，可以随意地宣泄她积压这么多年来，甚至有些变态的情绪。

“我知道……”

殷素素无可奈何，她又何尝不想早点见到那个孩子，但凌靳言是她可以左右的吗？

“你知道，你知道什么？”鲁兰蛮不讲理，“如果你知道就不会在外面鬼混了，你现在是不是和哪个野男人待在一起？”

殷素素吐气，平复着自己想要挂断电话的冲动，“我没有鬼混，更没有和你幻想出来的野男人待在一起”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鲁兰开始对着殷素素使用一堆“粗俗”的词。

听在殷素素耳里，着实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