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的是自己不用再尴尬的面对自己抗拒的事物，但鲁兰那边不好交差，指不定她又要整出什么事情。

想想就头疼！

“下不为例。”

凌靳言弯下脖子与殷素素平视，面前女人澄澈的双眸里还有着惊魂未定的恐惧没有消散。

他似有似无地挑挑唇，一副正人君子的做派。

“好，好的。”

殷素素心虚地低下了头。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经历了那件事后，她觉得和凌靳言面对面地站在一起，这样的距离都让她难以适从，以至于连老板说的下不为例的内容是什么都没有搞懂。

“去工作吧！”

凌靳言收回视线，转了一个半圈，回到了自己的椅子上，对着殷素素淡然地吩咐道。

“是。”

一刻也不想待了，殷素素焦急忙慌地带上了门，心乱糟糟的。

这事算是过去了。

但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是不怪罪她缺勤的事情吗？还是另有所指?

殷素素也不好意思多问，大概都有吧！

但纠结的又何止她一个人。

办公室内，凌靳言一直维持着殷素素离开时的坐姿，他很清楚刚才他脑子里想的是什么。

一靠近殷素素，他就不受控制地想到了那夜……

那夜是个美丽的意外！

他并没有什么损失，反而……

但并不代表他不会追究背后的推手，任何想要算计他凌靳言的人，他一个也不会轻饶。

凌靳言霸气地坐在靠椅上，双手交叉，眼底划过一道暗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