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对着李雪芙说的，但却是说给殷素素听的。

矫情，还以为自己是谁，才来没多久就敢请假。

王珍妮藏了一肚子的火气，可算逮着机会奚落这个叫殷素素的女人了。

如果不是殷素素，她就能时时刻刻陪着总裁一起工作了。

同样，如果不是因为殷素素，她昨天哪里犯得着惹怒了总裁，差点连见到他的机会都被剥夺了。

可能连王珍妮本人都没有意识到，她自己心里打的小九九是有多么得自相矛盾。

昨天可不就是给了她一次彻彻底底贴身凌靳言的机会吗？

可她做好了吗?

殷素素并不是忍气吞声的主，至少在外人的面前不是，她决定反唇相讥，像王珍妮这样的人，她之前就见过不少，一味的服软只会招来她的不断挑衅。

也只会更加麻烦。

“王珍妮，你有什么大可直接挑明，不必如此得颐指气使。”

殷素素直呼王珍妮的姓名，而非稍带亲切的“珍妮”。

都直接摊牌了，还用得着担心这个?

王珍妮没料到殷素素会这么直白，一时被她虚晃的招数迷惑了。

她想干什么？

“我，我挑明什么？”

“你对我很不满。”

殷素素无比确定地说出来，指尖轻轻地击打着桌面，发出“哒哒哒”声响，脚下的步伐逼近坐得“气定神闲”的王珍妮，使得她不得不站起来，才能维持自己表面的气势。

论起职位来，殷素素是在王珍妮的上面，是领导王珍妮的。

自然，王珍妮是没有权利质问殷素素的，毕竟身为下属只有服从的份。

若要殷素素计较起来，王珍妮可是犯了职场的大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