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怎么回事?你为什么没有回来?是住在外面了吗?”
殷严的脸色并不好,有一种山雨欲来的架势。
在这个家里,从小就习惯了察言观色的殷素素又怎么会看不穿父亲在压抑着自己的怒火呢。
“喝了点酒,就住在外面了。”
殷素素实诚地回答,半点假都没有掺杂,清澈的眸子看不到半丝的波动,仿佛在说着与她无关的事情。
“你……”
殷严胸腔上下起伏,显然气得不轻,“我以前是怎么教导你的,女孩子要自尊自爱,你一个人在外怎么能轻易地喝酒呢?”
“不是你们授意的吗?”
殷素素终于抬起头了,猩红着双眼,质问着鲁兰和殷严,“如果不是你们,我会发生那样的事情吗?”
“到头来,你们还要教训我?”
“我何其无辜呀?”
殷严有点云里雾里,但鲁兰却心里门清。
想要从殷素素嘴里问出点东西来,还得她的丈夫亲自出马。
“我和你妈妈授意什么了?我们有让你一个女孩子夜不归宿,有让你大晚上和别人出去喝酒,有让你……”
后面的几个字殷严说不出口。
“你们没有吗?”
“那你们干嘛要让我去接触凌靳言?为什么偏偏是我?为什么要让我去应聘他的秘书?”
“你们不问昨天晚上我经历了怎样的委屈,就知道一个劲地数落我,我找谁说理去?”
回国也有一段时间了,这是第一次殷素素冲着鲁兰殷严夫妻俩理论。
她不仅仅是生气,更多的是心灰意冷。
是他们求着她做的,到头来,她还要受尽各种羞辱。
这是什么奇葩的行为?活久见!
鲁兰本来是想一直充当旁观者的,但她清楚地从殷素素的言语中扑捉到了不同寻常的字眼。
“你是说,昨晚和你待在一起的男人是凌靳言?”
“他带你回庄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