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一听，怎么感觉哪哪不对劲呢！

怪别扭的！

原来，这句话不应该是女生常对男生讲的吗？怎么到凌靳言这里，却反着来了？

殷素素宛若渣女，下床就翻脸不认人，而凌靳言宛若受委屈的小媳妇，有苦难诉？

没有得到回复，凌靳言不甘心地又喊了几遍。

“素素。”

“素素，素素。”

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就不喊了，因为怀里的小笨蛋睡着了，还睡得很香。

凌靳言不忍吵醒她。

睡吧，睡吧，素素，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的。

……

凌晨三四点钟的时候，殷素素就不对劲了。

“妈妈，凭什么，凭什么？”

睡梦中的殷素素哭得梨花带雨，质问着对面的母亲鲁兰为什么要这么狠心。

“妈妈，我也是你的女儿呀！”

寻求鲁兰未果后，殷素素跪着爬到殷严面前。

“爸，爸，我能不能不去？”

“我有男朋友，我们商量着一年后就结婚的，我不能做出背叛他的事情的。”

突然，鲁兰和殷严的脸变得狰狞起来，“你没有资格，我们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

“我不要去，我不要去。”殷素素急得满头大汗，想要逃跑，可就是走不出去了。

……

这是一场梦，殷素素梦中的一部分内容。

旁边的妻子一有什么动静，凌靳言就醒了。

“怎么了，素素？”

看着正陷于梦魇中的殷素素，凌靳言轻声地喊了喊，还温柔地擦了擦她额前的汗珠。

“怎么会这么烫？”

殷素素浑身上下像个火球一样，热得发滚，凌靳言这才察觉到不只是梦魇那么简单。

素素发烧了。

“素素，你醒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