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铨选乃是朝廷大事,杜相大可先忙。”
窦静笑着摆手,“我还从未见过铨选,今天还是头一遭,要是杜相不介意的话,我到也想看看这些未来朝廷的栋梁。”
“......”
杜如晦脸上笑嘻嘻,“不介意,当然不介意,元休兄能帮着为国量才正是好事。”
他不介意个屁!
这谷子才刚成熟,这些个王八蛋就一个个抢着来割了!
几人说笑有礼、一团和气地回到了堂上。
“晚生秦川拜见窦寺卿!”刘林甫见礼之后,秦川依旧跟着上前行礼。
窦静闻声直问,“秦川?你就是进士科状元秦川?”
“正是学生。”
“不错,一表人才,端是不凡!”
看视秦川的体貌,窦静含笑点点,指着桌案上的试卷问道。
“这桌案上的试卷是你写的?”
“......”
看着这似曾相识的场景,随窦静回到堂上的杜如晦、戴胄都不由得嘴角发抽。
这时,只见那名吏部属官又匆忙走了过来。
杜如晦蹙眉沉声,“又有何事?”
这厮一来禀报,准没有什么好事!
那名官员憷着脸,恭敬的道:“杜相,房相、李相到了!还有御史台温大夫也一并到了!”
听到这声,杜如晦、戴胄、窦静三人都怔住了!
秦川暗下心里也不由一叹。
中书令房玄龄!检校中书令兼刑部尚书李靖!御史大夫兼中书侍郎温彦博!
他竟能在吏部见到那么多位贞观名臣!
同时,他的心中又不觉扬起疑惑。
这么多位贞观重臣不约而同地到吏部来,该不是发生什么大事了吧?
杜如晦牙口直抽,转眼看着戴胄、窦静笑道:“玄龄兄、药师兄都过来了,两位兄台不与我去迎一迎?”
“自当同去。”
戴胄、窦静脸上都扬着尴尬不失礼貌的微笑,又陪着杜如晦折了回去。
“玄龄兄、药师兄、大临兄!”
杜如晦走在当前,笑着迎向进入吏部官署的房玄龄、李靖还有温彦博。
紧随在后的戴胄、窦静两人也上前行礼,“下官戴胄(窦静)见过房相、李相!大临兄!”
“下官温彦博见过杜相!玄胤兄!元休兄!”
“克明兄、玄胤兄、元休兄,不必多礼!”
看到戴胄、窦静,房玄龄与李靖眉头微微一蹙,转瞬即逝,笑着与几人相互见礼。
寒暄过后,杜如晦问道:“玄龄兄、药师兄、大临兄三位老兄联袂而来,可是朝中有何要事......”
杜如晦话音未落,只听见堂外传来一声大呼。
“克明兄!”
杜如晦猛抬起头,周围其他几人也纷纷侧身往后看去。
只见鸿胪寺卿唐俭笑眼眯眯地拱手向他们走来,满眼诧异。
“下官唐俭见过房相、李相、杜相!玄胤兄、元休兄、大临兄!”
“今日可是喜上枝头,不曾想几位兄台都在吏部!”
几人相互见礼之后,杜如晦问道:“不知茂约兄何事登门?”
唐俭笑道:“我是来见秦川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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