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确实都是路过此地,并非是想要随便进入寺院捣乱的。
您瞧瞧这外面,被那些神宗门人弄得乱糟糟的,我们本想从正门堂堂正正进来,可看到那场景只能作罢。
所以才想着能不能寻个别的法子进去,找个安静地方歇会儿脚,恢复下体力就走。”
居士听了,脸上露出理解微微点头:“我明白你们的心思,这前门确实是走不了,那些家伙把着门,肆意妄为,根本不把这佛门圣地当回事儿。
不过若是从侧门走的话,倒还有些可能只是那里也有僧人把守着,这已经是他们最后的底线了不会让外人随便进入的。
毕竟寺院如今这状况也得防着再有什么乱子呀。”
秦寿听了思索片刻后,便从怀里小心翼翼地掏出了之前老僧给他的那个玉蝶,双手捧着,递到居士面前,神色庄重地说道:“居士,您看看这个,不知能否通融一下?
这是我们在路上偶然所得,想来或许能有些用处。”
居士一见那玉蝶瞪大了眼睛,嘴巴张得大大的差点就叫出声来,失声道:“这……这竟是主持的度牒!
这可真是太意外了,此物怎会在你手中?
这可是主持身份的重要象征呀,平日里都妥善保管着的。”
秦寿微微一笑,不慌不忙地说道:“这说来话长,还望居士先莫要细究,只看能否凭借此物让我们进去暂歇片刻。
我们保证不会给寺院添任何麻烦,歇够了就离开。”
居士拿着那玉蝶,手都微微有些颤抖,他激动地看着玉蝶,眼中满是对主持的关切之情,迫不及待地问道:“这玉蝶既是主持之物,那主持大人如今身在何处?
可否告知一二?
这主持大人对我们寺院可是至关重要呀,如今寺院这般乱象,大家都盼着主持能回来主持大局呢。”
秦寿心中暗暗思索,觉得此刻还不是说出实情的时候,毕竟对这寺院里的人还不太了解,万一引出什么不必要的麻烦就不好了。
于是便扯了个谎,一脸无奈地说道:“我们也是在路上偶然遇见一位老僧,他看上去颇为潦倒,身上的僧袍破旧不堪。
当时他把这玉蝶交予我们后,便不知去向了,我们也不清楚他去了哪里呀。只觉得这玉蝶或许能在这寺院里派上些用场,所以就冒昧拿来一试。”
居士听了,脸上满是惋惜之色,眼神中透着失望:“可惜呀,主持大人不知去向,也不知是否安好。
这寺院没了主持,如今是越发艰难了。
平日里都是主持带领着大家诵经礼佛,处理寺院里的大小事务,如今没了他,就像柱子空心。”
江二狗在后面听着,便和身旁的青壮村民小声嘀咕道:“秦哥为啥不说实话呀?这主持的事儿说出来说不定能多些助力呢。
我看这寺院里的人也都盼着主持回来,说出来大家一起想办法也好呀。”
那青壮村民赶忙低声训斥道:“你懂啥呀,秦哥做事向来有他自己的打算,咱们跟着就是了,别在这儿瞎操心,小心坏了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