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先前飞出去的丝线,飞速旋转,紧紧地缠住秦寿,死死勒紧他的身体。
刺啦——
丝线触碰之地,立时冒出浓浓的白烟。
将秦寿的衣服腐蚀一空。
“又是毒?”秦寿一愣,鄙视地看着屠滚。
“没错,这丝线是我用特殊的镔铁打造。”
“上面涂满了带有腐蚀性的剧毒。”
“就算是块石头,都能被它毒成粉末。”
“别说你一个肉体凡胎。”
屠滚得意大笑,阎鬼鬼也没闲着。
身法发挥到极致,迅速朝着秦寿跃去。
抬掌而落,狠狠拍向后者的天灵盖。
“完了!”风四娘心头一凉,暗骂秦寿大意。
大好的局势,被他就这样断送掉:
“终究还是太年轻。”
哪知下一刻,秦寿突然动了。
一只白皙的手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捏住了阎鬼鬼的脖子。
死死地扣住他的喉管,微微用力,锁住了对方的经脉,让其无法动弹分毫:
“嘿嘿,这下你跑不掉咯。”
“我…你…”阎鬼鬼心头大惊,冷汗直流。
这喉管被卡住,他的命无疑就是交给了对方。
“兄弟,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屠滚见状也是怂了,阎鬼鬼与他一同过来。
万一死了,他回去必会受到惩罚。
“有话好说?”秦寿冷冷地看向屠滚:“什么好话,怎么说,我听听。”
“只要你不杀阎鬼鬼。”
“什么话,都好说。”
秦寿早就有了主意,自然不可能在这个时候灭杀阎鬼鬼。
“让…让他给我解药。”
风四娘早已经是欲火焚身,能保持理智也是与她功法有关。
“对,先给她解药。”秦寿点了点头。
“额…我没骗人,【我爱一条柴】没有解药。”
“只能依靠男人解。”屠滚尴尬地看着秦寿。
不是他不想给,是真没有。
“耍我!”秦寿微微用力,就见阎鬼鬼双脚乱蹬,吐出舌头,难受得要死。
“别…真没有。”
“我发誓。”
屠滚无语,媚药这种东西,怎么可能有解药。
“这…”秦寿瞥向风四娘,尴尬地笑笑:“没关系,一会我替你解就是咯。”
“滚!”风四娘气得不行,又不知道怎么反驳。
总不能说,我找个棍自己解决吧。
“呵呵,兄弟,我告诉你,要快点。”
“不然,这药压制时间越久,毒性越强。”
“照这样下去,没有个把小时根本救不了她。”
屠滚试着多说一些,希望卖个好给秦寿。
“好,好,好…”秦寿连连点头,突然话题一转:“那说说吧,怎么赔偿。”
“赔偿!”屠滚二姑不说掏出五百两银票:“喏,想必这些够了。”
“他的命只值五百两?”秦寿只手接过银票,反问道。
“老屠…多给他些…我回去还你。”
阎鬼鬼的心在滴血,他现在害怕极了。
只要秦寿用力,他就可以真的做鬼了。
“一…一万两。”屠滚咬咬牙,又掏出一张银票交给秦寿:“我身上就带这么多钱出来。”
“不行,你就宰了他吧。”
“大不了,我回去领罪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