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看见夏候将军是怎样的表情,而大王又是如何待他的吗?” 众臣看了一眼夏候元离去的地方,不由地道。 看着眼前的城门,司马言道:“赵公子,我们终于回到赵国了。\ 周边之人对于马上而来的这个白衣年轻人感到新异,好像从未见过赵云熙这身便衣服装。他们的确未见过,因为他们不知道眼前的这个陌生人来自何方。 任众人如何看,赵云熙都毫不在意。在他穿越这博凌大地开始,对此类之事早已见怪不怪了。 “既然二位不愿意,本王也不会强迫二人留下。请!\对于眼前的二人,赵益早已知道会这般,但他却没有想到,手中所拿之书却是维持他生命的招数。 公孙伯见赵益如此,也未曾多一句,二人转身离开殿堂。 不知何时,一人走上前来,向赵益道:“大王,我军败了!” “什么?”赵益不敢相信,继续道:“全军都阵亡了吗?” “只有司马言几人存活。他们都是被一个不明的白衣人所救。” “不明的白衣人?” “正是。”侍卫道。 “他们现在何处?” “正在门外等待召见。” “让他们进来见我。” “是!” 醉意已散的项睁开模糊的双眼,却见自己已在床榻之上。 “大王,你终于醒来了。”一臣子面带欢喜,向项道。 此人名叫范图,乃是一个能言善辩之人。无人敢与他相对,因为他有一张嘴,一张能将活人死的嘴。不过这也不能怪他,要怪只能怪他所选的主人太过昏庸无能,只将他当作朝中重臣。 “本王不是在御花园吗?怎么会在此处?”项不明道。 “是微臣怕大王受到风寒,便派遣护卫将大王移于殿郑”范图道。 项听后,满是欢喜,却突然间,脑子中映现出了一人。 “夏候将军现在何处?”项向身边的奴婢道。 “夏候将军还在为大王一时之气而不肯前来。”奴婢道。 “哈哈哈~,这个夏候元倒是有意思。\项未想到夏候元竟耍起孩子脾气来。向奴婢道:“传夏候将军,本王有要事要见他。\ “是。大王。\奴婢转身向殿外走去。 看了一眼离去的人影,范图道:“大王,夏候元此人甚是狂妄。理应将他继续放任于边疆征战,永不赦还才是,为何还要将他召于此处?\ 楚王项起身,走至木几前,跪膝而坐。对于范图的话,他并没有在意。斟满杯中酒,喝了起来。 “大王,微臣…”看不过去的范图想再次劝楚王项,却不料一饶身影打断了他往下的决心。 “末将夏候元拜见大王!”来者正是夏侯元,将一旁的范图当如空气一般。 “夏候将军快快起请起。”此时见到夏候元,楚王项似乎很高兴,如同相隔已久的老朋友,走到夏候元身边,亲自扶起夏候元。 楚王项的举动让他不知是真还是假,如同变了一个人一般。 范图的确很怒,二人好像早已商量好了一般,视他如空气。 “微臣告退!”转身向外走去。 项对于范图的离去并没有在乎,看着眼前的夏候元,面带欢喜的道:“本王昨日之过,还望不要往心里去。” 对着眼前的范图,她不知道该什么。 “微臣所言非假,还望你早做决定。\范图看着眼前那华丽而高不可攀的背影,带着几分神秘道。 “你先回去,我自有办法。\瑶姬道。 范图见此,并没有什么。 赵益对于赵云熙的穿着似乎很奇怪。看了看赵云熙,又看向司马言,问道:“霍将军阵亡了?” 司马言点零头,道:“姜国军力实属强大,霍将军为了掩护我们,被姜国大将黑乌所杀害。” “那这位是…” “草民赵云熙,拜见大王!\赵云熙向赵益单膝跪倒。 “快快请起!”赵益立即扶起赵云熙。 “大王,我等能归还全都是因赵公子。若不是他相救,我们恐怕难以见到大王。”司马言感激地看了一眼赵云熙,向赵益道。 听司马言如此,赵益感觉赵云熙并非一般人那样简单,这让他不觉地想起了诸葛神明对他所的话,想起了那枚凤鸾玉佩。 “赵公子可认得此物?”赵益拿出凤鸾玉佩,向赵云熙道。 看着眼前的凤鸾玉佩,赵云熙感觉自己做错了什么事。的确,他做错了一件事,忘了自己是怎么来到这个世间的,更忘了与他青梅竹马的爱人,那分离时永不遗忘的诺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