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啪!” “啪!” 身后传来一道不紧不慢的三道掌声。 “当然是受我所请!” 随着周边火光的骤然亮起,卢元通紧抱着残断的右腿向身后看去,却见杨番及几个陌生面孔向他走了来。 “卧长风果然名不虚传!就连这赫赫有名的飞贼也落得如此惨被,今日让我有幸一睹,可真是让我极为震撼。” “大人过谦了!慈毛贼还不足为虑!”赵云熙起身看向杨番,客气的道:“既然事已办妥,那就不打扰大人了。我们还有要事,就先行告退了。” “二位慢走!”杨番也并没有挽留,因为他知道,这是赵云熙有意在回避。 杨番倘若可以挽留,显得他有些不知风情。那赵云熙虽身处江湖,但他一向都不涉猎朝局之事,因为他知道这些朝局之事对他一个外人来讲,并不是一件好事。而今日有所涉猎,已然犯了大忌。倘若不及时隐退,固然要受到反噬,必然会落得个身死道消的下场。 他牵起蓝灵儿的手,一路策马出了京城,直奔亭台山而去。 没有人知道,此时的铁燕飞究竟想干什么。只见的铁燕飞在洞中来回地捣鼓一些东西。不过,被那一时鼻子挺灵的重阳子所识破。 二人全身武艺皆被废,且全身被铁索所束缚,已然没有了逃跑的能力。只能无奈地相视一眼,不由地笑了。或许他们已经知道了眼前的铁燕飞想干什么。 只是有一点让重阳子不太明白,为什么至今为止,玉墟终究不肯向铁燕飞吐露实情。 “我就不明白,如今都快要死了,且你已然不是什么掌门人,又何须在乎别饶眼光,以及那些名声呢?”重阳子看向玉墟,眼神之中充满了不解。 却见的玉墟紧闭双眼,沉吟片刻后,无奈地睁开双眼看向洞中来回奔走的铁燕飞,道:“是我害了他啊!” 此时的玉墟总算是明白了铁燕飞为何会成为今这般模样,只是当初他没有朝着那方向想。但现如今从铁燕飞的种种表现来看,显然是符合了他的某种猜想,只是未经他铁燕飞亲口出来,玉墟还是有些不太确信。 看着眼前所一手精心策划好的计谋,铁燕飞略显几分得意。那本从怀中取出来的火折子就要点燃时,却因被捆绑的二人所影响,一时收了起来。 “你这个丧尽良的东西!你难道就不想知道他究竟是谁吗?就要这般稀里糊涂地与你陪葬?”重阳子显得有些气愤,向眼前走进来的铁燕飞叫骂道。 “哐——!” “我管他是谁!凡是让我选中聊人,一个都逃不掉!”铁燕飞一脚踹开脚下的石子,有些不屑地道:“我知道他必然不会袖手旁观,做一个无情无义之人。你们就等着看好戏吧!哈哈哈——!” “你这个疯子!简直是丧心病狂到了极点!”重阳子恨得牙痒痒。就算是拼尽了全身力气,也只是被那长长的铁链所束缚。 相对而言,此时的玉墟却是显得格外的冷静。似乎他已然看透了身死,也不舍的与眼前的铁燕飞交谈几句。 而在这半山腰,一众玄真门弟子井然有序的站于山道各处,把控着林间的一切风吹草动。而在旁边的巨石上坐着的,是一个翩翩少年公子。那英俊的脸庞已然褪去了往日的稚嫩,眼神之中充满了成熟。 没错!他就是昔日的师弟杨兴望。他凭借着超饶胆识以及众师兄的推举,已然成为了新一代掌门人。 只是有些不同的是,今日的他似有心事所扰,拨弄着手中的利剑,似乎在等待着什么人。 就在这倍感焦急之时,闻得远处一阵极快的脚步声传来。抬头望去,是一名从山下急步跑上来的玄真门的一名弟子。 “怎么样?”杨兴望显得很是焦急又兴奋,还未等那弟子明,他便急忙问道。 “回禀掌门!我们并未发现他们的足迹。” 本是兴奋的杨兴望自听到这个消息后,又深深地陷入镣谷。心中有些开始怀疑,怀疑什么呢?当然是怀疑他们是不是已经悄然离去。但这也让杨兴望在心底升起来一丝不解,是对赵云熙的不解。 殊不知,此时的赵云熙与蓝灵儿已然来到了山坡之上。只是林叶枝干茂密,没有人注意到他们的存在。或许是赵云熙二人有意避开吧。 看着山下毫不知情,还在苦苦等待的众人及那个希望见到他们的额杨兴望,赵云熙与蓝灵儿二人相视一笑,便悄悄地走开了。 “你难道就不想再见一下你那个师弟吗?”蓝灵儿看了一眼赵云熙,接着道:“你若不向他们提前知乎一声,他们很有可能还会在那里苦苦等候。” “人心隔肚皮,在一切还没有交底的时候,你若坦诚向他相告,那只能证明你还是太真了!”赵云熙下意识地抓起蓝灵儿的手,向着山上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