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尊主此为何意?”王阴九上前向冯西月问道。 “棋逢对手,其可有错失之理,本尊倒是要瞧瞧,而今的赵云熙是否如当初那般不忍杀生,心存妇人之仁。一来,本尊倒是想看看这龙泉剑的威力究竟如何;二来,本宗这是为他赵云熙上的第一堂课,试问下谁才是本尊的对手,既无对手,本尊使用亲自酿造对手,失去一个对手,可是一件很无趣的事。”停愣半晌的冯西月,将目光移到了落霜身上,道:“落霜听令!” “落霜谨听尊主拟旨!” “此去你可暗中观察,必要时可助赵云熙一臂之力。” “属下遵命!” 在众饶眼中,此时的冯西月才让他们明白,赵云熙所遭受的一切,以及他至今不死的原因,他在逼迫赵云熙一步步陷入危机,也得明珠为最终目的。与此同时,他也在酿造着一个对手,一个与自己相当的对手。可以,赵云熙之所以不思其因有二。第一,利用他找到明珠;第二,他在酿造一个与自己相当的对手,旗鼓相当之时,冯西月自会亲自出面与其赵云熙亲面对峙。 赵云熙得取龙泉剑,二人向龙战行了拜别之礼,这才匆匆离去。 二人策马,一路向宇州城反折而回。这途中就需得两日。因此路通往北方边寨要塞,多有外邦土匪为患,故人烟稀少,能寻得一家客栈便已经很不错了。 而他们借宿当晚,却莫名的接到了一纸条,其上写有:“前路当心,忍者危险!” 蔡明从赵云熙手中拿过纸条,一首挥着折扇仔细的看了起来。 “忍者?”蔡明不知,向赵云熙问道:“这忍者莫非就是拥有东瀛忍术神出鬼莫且手段残忍的东瀛人。” “没错,就是他们!” “可此处荒无人烟,他们来此又是为何?”蔡明似乎回忆起了什么,突然向赵云熙道:“赵旭龙,莫非当初在洞中袭击我们的人就是这些忍者,可当初那人早已炸的尸骨无存,可怎么会…” 赵云熙却一直处于深思中,他也不知道为何。 “咦!赵兄!这纸条有古怪呀!”蔡明莫名的闻到一股香味,故将纸条放到鼻尖,再次证明了一遍。 “有何古怪?”赵云熙接过纸条,也开始闻了起来。 “是她!”赵云熙有些喜出望外,这不就是当初那朴姑娘身上的香味吗? “她?”蔡明看着一脸沉思许久的中心,心中也猜出了大概,笑道:“原来是赵兄的意中人啊,我还以为…” “蔡兄莫要胡,我与她势不两立!”赵云熙一脸怒火,心中道:“想必她离此处不远!” 看着从屋内心气冲冲的走出门外的赵云熙,蔡明顿觉自己方才是不是错话了,他却并不知道,赵云熙之所以怒,是因为此女子的神秘出没?致使师姐残死于宇州城,他恨,恨当时为何不出面制止一切后果,若是那样,想必师姐也不会惨死。而蔡明此时瞧的赵云熙一脸怒火,便急忙向其解道:“赵兄!方才为兄一时激动,错了话,你可莫要放在心上,都怪为兄一时嘴快,哪知这其中还有这段缘由。” “蔡兄误会了,我之所以怒,是因为她……”赵云熙回忆起了在那日夜间,与其斗武的经过。他想知道,那日夜间,她与师姐都了些什么。 赵云熙一路紧追,而蔡明也不甘示弱,紧随其后,二人追到了一片林子,却依未见的这个神秘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