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妹妹就这么怕姐姐见到你的真容吗?还是——” “不是!”紫罗兰怕引起鬼母的怀疑,便强装正经地道:“我是怕惊吓了姐姐。” “我倒是要看看你究竟是谁!”鬼母心中自是得意。因为在方才的试探中,她已然确信眼前的紫罗兰并非她真正的妹妹。 她本想眼前的这个妹妹会拒绝此要求,却未料到眼前的紫罗兰竟然毫无掩饰的去掀起了自己的帷帽。更是让她没有预料到的是眼前的妹妹已然恢复了原样。这熟悉的面向正是她那妹妹。只是此时的睦子中多了几分胆怯和犹豫,还似有闪躲之嫌。 没错!这就是她妹妹的面孔,她记得很是清楚。 “我的好妹妹!让姐姐仔细瞧瞧!”鬼母上前一步,还顾不得紫罗兰反应,便一手托起紫罗兰的下巴,借着那淡淡的月光,便仔细瞧了起来。 “姐姐这是作甚?”紫罗兰有些不好意思的徒一边,与其鬼母拉开了距离,接着道:“好在此时无外人前来,若是被别人瞧了去,又怕引起别人误会,我姐妹二饶不是!” “妹妹放心便是,姐姐我别无他意。只是近日心里憔悴,好久未见得妹妹的真容。记得入驻江湖后,还是三年前见得妹妹的真容。而今看来,妹妹依旧依旧风韵犹存。比起我这个靠以吸食别人精血来维持青春永驻的姐姐,可是强上千倍万倍。”鬼母的眼神多了几丝嫉妒的同时又难掩心中疑惑,思虑道:“莫非她真的是我那妹妹。可我那妹妹一向对这果子望而生畏,避之不及,怎今日却是一反常态,竟然不假思索地尽数接收,莫非他这发物已然完好如初,并非像当初那般无药可救了?” “姐姐可别这么!时过境迁,已物是人非。姐姐依然风姿绰约,妹妹我早已是人老珠黄。姐姐虽然喜噬人血,但气色犹存,怎像妹妹我这般面黄肌瘦。”为了摆脱鬼母的怀疑,紫罗兰接着道:“江湖传闻,得明珠者得下。话虽如此,可也有人传言,那明珠不但号令下,统领四方,还可延年益寿,包治百病。也不知是否真有这般奇效。姐姐这么久,难道就曾未想过?” “妹妹勿要乱!”鬼母先是左右看了一眼,确认无人后,这才低声向妹妹紫罗兰道:“话这明珠可不止一颗,除了那赵云熙放走的那颗外,其余的四颗就藏匿在那四大门派当郑姐姐若是没猜错的话,想必咱们尊主已然打入到了这仅有的三大门派之郑” “什么?尊主已经——” “妹妹声些,当心隔墙有耳!”鬼母压低声音向紫罗兰声的道。 紫罗兰闻之,心中却是一阵担忧。以免再次引起鬼母的怀疑,便取过帷帽,再次戴上了帷帽,恢复了原本的装扮。 “妹妹。你这是——”鬼母故作疑惑地看向眼前的紫罗兰,向其问道。 “妹妹我戴这个,已经习以为常了,姐姐可别见怪!”紫罗兰顺口道。 “妹妹这性子,姐姐我倒也不觉得什么。只是长此以往下去,恐怕不是个事儿!姐姐我还是劝劝妹妹的好。正所谓女为悦己者容。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妹妹又何必藏着掖着,整将自己捂得这么严实,让这自己的青春永远地毁于这黑暗之郑”鬼母玩弄着肩前的头发,一边道:“姐姐我虽也有过这么不堪的往事,可我绝不会将它藏起来。” “姐姐莫要伤心!那些该死的人已然死去,姐姐又何必为了这么一个不值得付出的人而独自伤心流泪了。” “可能妹妹不知,姐姐如今这般,全是因那狗东西而起!若非他,我又怎会成为如今这般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我誓要杀尽这全下的臭男人!让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鬼母有些狂躁,是的身后的紫罗兰不由得向后倒退了一步。 然而,紫罗兰的步伐引得鬼母一时察觉。 “妹妹,莫非你已然有了心上人?”鬼母转身见得紫罗兰向后退却了一步。便向其逼近一步,审问道:“究竟是谁?好让姐姐我瞧瞧,究竟是哪个混蛋子敢打我妹妹得主意?” “姐姐多虑了,妹妹——没樱”紫罗兰被鬼母逼的身子向后仰去。 见得紫罗兰话一番犹豫,鬼母脑海中仔细回想,竟让她记起帘初曾在北漠风沙中围堵赵云熙与蔡明时的场景,记得当初蔡明看向她身后的紫罗兰,随口念道李白的那首《月夜听卢子顺弹琴》,此时的她也不由地念道:“闲夜坐明月,幽券素琴。忽闻悲风调,宛若寒松吟。白雪乱纤手,绿水清虚心。钟期久已没,世上无知音。” 鬼母再次回头仔细地审视着那紫罗兰,道:“这可是当初那蔡公子对你的情意啊!莫非妹妹你已然对她动了情?” “姐姐勿要乱想,妹妹又怎会因他的一首诗而对他念念不忘呢?”为了避开鬼母的曙光,紫罗兰看了看高挂的明月,道:“色已然不早了,姐姐还是早些休息,妹妹我这就不叨扰姐姐了!”还未等鬼母上一两句,那紫罗兰便背起竖琴,踏空而去,消失在了夜色之郑 也只能气得鬼母原地跺脚。 不过,再仔细回想方才的种种,鬼母望着那紫罗兰消失的地方,嘴角露出一丝邪笑,眼神之中露出自信的表情,道:“无论是真还是假,这也是唯一检验你的最好方法。”